还未走出机场,那个花俏男士就带了一帮子人过来找祝风清算卦。
其实国民素养还是挺高的,花哨男士表示他此生不会动手打女人,所以,命其他人把荆小天打了一顿。
荆小天搂着头趁喘气的时候表示只要不打脸和自己的,其它地方可以随意。
于是,被那伙人打伤了腿。后来祝风清看他被揍得差不多了,才出手赶跑了那群人,并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他送到医院了。
荆小天从卫生间出来幽怨看着我,我好心给他剥的橘子也被他无视,他可着官腔对我说:“你不去上班来这干什么?小心我扣你工资哟。”
我也不想来的。邱暮都轰了他三次了,说医院的床位太紧张了,请他别再浪费公共资源,尽早移驾回府。可他却死皮赖脸的不肯,所以邱暮让我来劝他。
他是太高估我了,我哪劝得动荆小天,搞不好还会因此被扣钱!不上算啊不上算。
祝风清看到我来了提了包准备走:“我个人认为照顾了三天已是仁至义尽。叶微凉,至于你对我隐瞒老板是你一生下来就认识的这件事,等我们秋后再算帐。”
我没敢接话,低下头默默看脚尖,并同时进行自我反省。
祝风清走后,荆小天气势全弱掉了。想来可能是祝风清走了他再以腿疼、怕伤口发炎这些烂理由为名我不会买帐,所以乖顺地躺在一边等我为他收拾行李,然后又乖顺地跟在我身后跳着去了停车场。
正扶着荆小天上车呢,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我。
“叶微凉?”
我回头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想起了她的名字:“裴蓓?”
她浅浅一笑:“是我。”
才几天不见呀,这美人愈加的美了。
长发飘飘清丽可人,气质淡雅明艳高贵,我学着她的模样回笑了一下,却被荆小天无情的鄙视。从他的眼神中我读懂了一个信息,人家是天仙,我是调戏天仙的天蓬。呜呜呜
她看了一眼腿上缠着绷带的荆小天,又扫了一眼我提着的行李:“荆先生出院了啊?多注意休息啊。你和邱暮打招呼了吗?”
我笑笑:“没有,他挺忙的,这点行李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她微疑,然后又笑了:“我的意思是不是让他帮你搬行李,而是”
什么鬼?我眨着眼睛看她。
她笑着耸了下肩:“没事了。你开车慢一点,有时间我们再聊。”她说完便像风一样离去了。
太阳光照着,她的白大衣飘着,还真让我有一种看到天使的错觉。
荆小天望着裴蓓的背影连连摇头,然后用食指指着我鼻子:“叶微凉,你要死了。”
真烦人,我最烦他说这句话,不吉利。
人家刚过了二十三岁生日,刚迎来二十四岁,正对美好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呢他却说上这么一句不招人待见的话,我不踢他一脚受伤的腿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题外话
下雨了,停电了,大北方,冻的洒家伸不开小猪蹄码字了!
你们还不鼓励鼓励我?撒泼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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