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曼华施完法收回了神玉,低头一看魏婴正看着她,似乎魏婴已经清醒已久:“你刚刚所用是何法器?所施之法为何?
为何我并未见过。”
曼华尴尬道:“法器是为七曜神玉,所施之法乃师门密法不可说。”
魏婴一脸疑惑:“你刚刚释放到神玉里的似乎并非一般灵气.那是什么法术为何我没见过。”
曼华开始胡诌:“那是师门传授的秘法不可外传,你试试你的灵力是否已经恢复了。”
二人在说话之际.曼华突然一口气岔了,瞬间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魏婴急着爬出了水池向前扶起曼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魏婴见状着急大喊:“有人吗?救命啊!
有来人吗?快过来。”
在竹堂的二人听见魏婴的喊叫声连忙奔跑到池边,一到池边唐周看到曼华昏倒靠在魏婴怀里。
唐周面色微怒上前推开魏婴,一把抱起曼华径自往竹堂走去,丢下了蓝湛跟魏婴二人。
蓝湛一脸着急:“魏婴发生什么事?”
魏婴耸耸肩:“曼华在跟我说话.说着说着就突然吐血了。
唐周怎么那么生气,又不是我打昏她妹妹的。”
蓝湛轻叹了一口气:“在我看来他们二人并非兄妹如此简单。”
魏婴一脸不解:“此话怎说?”
蓝湛看着魏婴:“唐周看曼华的眼神,那不是在看妹妹的眼神。”
魏婴闻言大为震惊:“蓝湛你是说他们二人不是兄妹?”
蓝湛扶起魏婴:“不好说慢慢看吧.你身体如何?”
魏婴伸展着四肢:“我现在感觉非常好,浑身灵力充沛,好像我的金丹又回来了。”
蓝湛一把抱起魏婴:“那我们回去静室吧。”
魏婴靠在含光君怀里:“我们不跟去竹堂看看吗?”
蓝湛摇摇头:“有唐周在不用。”
唐周将曼华抱回竹堂之内放在榻上后,唐周走到门口伸手一扬整个竹堂被重重的绝尘咒包围。
施完咒后他转身步入竹堂内,唐周看着榻上昏迷的曼华,心里想着你又做了什么傻事?
他随即唤出地止悬于曼华上方,唐周缓缓在榻边坐了下来,曼华一个翻身拽住了唐周的衣袖,唐周看了曼华的动作笑了笑。
想着这睡觉拽东西的习惯果真千年不改,唐周想起了第一次在她睡觉时被他拽住衣袖的回忆,唐周傻傻地笑了起来。
当时她还是那一个放肆的小仙侍,被帝尊罚抄天条还能抄到睡着,而自己抱她回房好好睡觉,还帮他抄好被罚抄的天规。
原来那时的自己就已经心属于她。
云深不知处夜凉如水,唐周看着依旧昏睡中的曼华心里有些着急,唐周走到桌前提起纸笔写了封信。
随即化出青离帝尊的装扮,走出屋外唤出土地让土地传信回天界给余墨,让余墨赶来云深不知处探查曼华。
在交代完土地后唐周要走回房内时,瞥见到竹堂外有一白色身影静静地站着看着他。
唐周伸手一挥往堂外走去查看来者是何人,唐周步出竹堂门口看到含光君立于门外。
含光君看着唐周:“你到底是何人?”
唐周笑着:“我不是坏人.本派修习的术法跟一般修仙之门比较不一样,可以使用唤神咒唤出较为低等的地仙。”
含光君一脸疑惑:“你身份究竟为何?竟可唤出神灵,你的衣着装扮看不似一般修仙之人。”
唐周顿了一下准备开始展现他的胡诌功力:“其实我是北境深山里的一修仙之人师承凌霄派,因我未过门的妻子不喜淡泊的深山生活。
故常常借故下山游历,此次前来姑苏原本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想在此地开一个戏班。
但有缘认识魏公子,她便留书不告而别来云深不知处听学,在下因担心她的安危也只好跟着她一起来此听学,还请含光君见谅。”
含光君点点头:“第一次见到阁下,就知阁下身手非凡,原来也是同为修仙者,那曼华呢?”
唐周看着含光君:“她也是,她会来此处听学也是被你与魏公子的过往故事吸引。”
含光君脸色略微担忧:“曼华的身体无碍吧。”
唐周点点头:“她身体无碍,只是耗损过度.含光君在下有一事请求。”
含光君看着唐周:“说吧!”
唐周耸耸肩:“我知道云深不知处戒规森严。
我一个外男来此听学还与女子一起留宿,怕会坏了此处的严规。
故我想请含光君主持我与曼华的婚礼,有了正当的名份才不会坏了此地戒规。”
含光君微微颔首:“可以,何时?”
唐周思索了一会儿:“十日后如何?”
含光君微微颔首:“可以,我命人明天便着手去准备婚礼相关事宜。”
唐周一脸尴尬:“另外还请含光君对我身份可以保密,不要向他人提起我身份之事。”
含光君微微颔首:“可以!”
含光君离开后,唐周伸手一挥用绝尘术把竹堂再次包围后,信步回房内。
唐周坐在榻边将曼华往里面挪了挪,松开曼华的腰带,摘了他的发钗,让她可以好睡一点。
随即便脱了自己的外衣只着单衣在曼华身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