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奶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覃槐的话确实有其合理之处。
何大清虽然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钱,
但在离开时对白家的所作所为,
无疑会引起一场风波。
她不怕他们捣乱,
但她确实担心何大清的躲藏会让白家感到更加痛苦。
何大清这是在惩罚白家,
让他们感到无助和愤怒。
白家人在得知何大清的行为后,
肯定会非常生气,
他们可能会全家出动,
去找何大清算账。
如果何大清在场,
他们或许会发泄一番,
即使只是打一架,
也能让他们稍微解解气。
但若是到了白家,
发现何大清已经不见了,
那种无处发泄的愤怒才是最令人难过的。
覃奶奶年纪虽大,但对此却是一清二楚。
“酒席可以暂时不办,
你们明天把证领了,
先把婚结了,
以后再补办酒席。”
覃奶奶果断地说。
对于她来说,酒席是否举办并不重要。
孙女婿是她儿子的徒弟,
何大清是她丈夫的徒弟,
他们都是自己人,
一切都好说。
何雨柱对此没有异议,
这种事情,长辈们安排就好。
他现在的性子,不怕白家人。
但是覃奶奶却担心,
结婚是件喜庆事,
她不想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何大清虽然口头说想让白家人找不到自己,
让他们难受,
但实际,他也是在为儿子考虑。
白家人被这么对待,
不来找人才怪。
只要找不到人,
他们能拿何雨柱怎么样?
但是,如果何大清在场,
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他和白莲花还没离婚,财产是共有的。
如果判离婚,也要分财产。
到时候,就算报警,
也顶多是他多分一点,
白莲花也至少能分走一部分。
这是何大清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选择躲起来。
得知是白寡妇骗了他,
自己有生育能力,
何雨柱和何雨水确定是自己亲生的以后,
何大清心里充满了愧疚。
现在有一丝对儿女不利的事情,
他都不想做。
对于奶奶说不办酒席,
覃荧濡没有异议,
但覃荧啸却有些不满。
“奶,怎么说也是妹妹出嫁,
这酒席不办,
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覃荧啸说道。
他觉得妹妹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