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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序2

“唔……”

醒了吗?我朝她的眼睛看去。要不安慰一下她吧。仔细一看,她却露出某种开心的笑脸。

“唔啊……这是……嘿嘿……嘿嘿……我要吃好多好多话梅……嘿嘿……呀……”

呃,原来是这种梦吗?看了是我多虑了。不过也说不定是受到了什么精神冲击。真是可怜的孩子呢。

“啊……话梅……别拿走……哎呀……”正说着梦话呢,她伸着手开始扯我的面具。抓住我的鸟嘴后,她像是确定了什么死的,紧紧抱着不放。

“啊……!”

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锁定在原地。只要稍不慎她就会从我手上摔下来。无奈之下,我把工具箱和手杖仍在地上,双手胡乱折腾了几下,才让梅老老实实地被我扛在肩上。

“唉……”我忧愁地叹了口气,捡起了被湿泥巴弄脏的工具箱和手杖。

终于到了神父家,我轻轻敲门……

………………………………………………………………………………………………………………………………………………………………………………

朋友托付我暂时赡养他的女儿。在费劲心思打扫完房间之后,我将清出来的两袋垃圾扔到门外。

我把危险的药品和仪器放在高一些的位置,或者干脆放进保险柜。不知为何,房间里还是有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反复清洗了几次房间,最后还摆上了几盆花。

今天下午要去把梅接回家里。我看向时钟,九点整。今天正好休假,剩余的时间不如去外面走走。

既然是休假,自然不会戴那个笨重的鸟嘴面具。我挑了了一件高领风衣,又戴了一顶帽檐非常宽大的遮阳帽。那么走吧。

今天的太阳很好。最近几天都有出太阳,不得不说真是很少见。尽管垃圾成堆的街道上满是污水,却并不能打搅我此时的心情。去咖啡馆喝一杯吗?

我转头向有咖啡馆小巷走去,巷子里却走出了不少看上去值得怀疑的人。几个穿的保镖模样的人手里端着小型枪械,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后面跟了一个膀大腰圆的西装男,胸口上别着什么贵金属的胸针,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兜帽女——如果不是摆在外面的两条垂柳辫,我甚至不能分辨她的性别——她背着一个中型的挎包,背上还扛着一柄看起来像剑一样的东西。这些人是刚来后巷不久的吗?看起来很有嫌疑

我仔细一看,他们后面紧跟着一群身上穿“SPTR”字样的衣服的人。种卫?怎么他们也来了?看来这帮人来头不小。我拉低了帽檐,转头跟在他们身后。希望他们不要打搅我的假日。我如此想着。

如果我只是一群不太了解规矩的新人,我绝对不会想着跟他们有什么过节,但是既然跟种卫扯上关系,搞不好会威胁后巷的安危。

种卫,作为一个专门收容异想体的民间组织,几乎任何有关异想体的事他们都想掺和。他们会出现在这里,搞不好是跟球棍有什么关系。且不说球棍的危险程度,我对于异想体也略有涉猎。球棍,尽管衪杀人无数,但是衪作为异想体,象征着这里人们的恶念,这也就是说,如果搞出什么差错,人们的恶念可能会被彻底释放,这样下去就算是黑帮和教会都控制不住。

正跟踪着,那个背着剑的兜帽女突然停住脚步,向后张望起来。我赶紧溜到一处掩体后面。这家伙,难不成是察觉了我的能力?

那么稍微隐藏一下吧。我从外衣内袋里取出一把咖啡豆,像吃药一样塞进咽喉里。如果已经被发现了,那么隐藏也无济于事。不过能察觉到能力痕迹的,大概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兜帽女似乎没有看见,只是继续赶路。也许只是比较敏感?

我跟踪着这一帮家伙,走过了一大堆七拐八歪的阴巷子。他们似乎并不是很熟悉这里的路,以至于在某些个走过的巷子又走了几遍。在经过长时间的游走后,前面的那个胸口别着贵金属勋章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混账东西!这里到底有没有?”他很生气地咒骂着。

“老板对不起,您先忍耐一下……仪器上显示就在这附近了……”

“那就分头找!”他大手一挥。“你跟着我。”他指着兜帽女。

仪器么?似乎是值得研究的东西。不过他们在找什么呢?我如是想着。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一带附近分头行动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我决定跟着那个“老板”。

他们四下从不同的巷子离开,“老板”则带着兜帽女和那个拿着仪器的下属向那条最阴暗的巷子钻去。

我紧跟过去,周围潮湿的环境让我感到难以呼吸。在又拐了几个弯,钻到一片还算开阔的巷子之后,他们放慢了脚步。

那个拿着仪器的下属套出了腰间的武器,抬头说道“就在我们周围”。

难不成是在找我?可是他们跟着那个怪仪器走了那么久都没有回过头。难道那个仪器很劣质?亦或者我的咖啡豆抑制了我的能力?

“你去那边找找。”老板指着一条旁边的小路,向那个下属命令道。

下属消失在那条巷子里。

然而,漆黑的巷道再无一点声音。

大抵是过了很久,依然没有回应,西装男似乎不耐烦了。就在他快要开口抱怨时,深邃的巷道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颠簸。然而脚步声不久便中断了,衔接的是一声沉闷的金属敲击音。

“怎么回事?”西装男显得有些慌张。

回应他的是黑暗中扔出的一具尸体。那正是那个下属,他额头涌出大块的鲜血,仪器破破烂烂地摔在地上。

“啊啊……”西装男发出尖锐的叫声,兜帽女则冷静地从后背拔出剑。

喂喂,蠢货,那家伙可不是用剑能对付的。这是一个抓住衪的好机会,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不出所料,刺鼻的铁锈味很快弥漫充斥了整条巷子,耳边也响起了熟悉的噪音。黑暗中走出衪漆黑的身影。沾着血的金属球棒正握在手中。

“总……总之,先撤!”西装男招呼这兜帽女,但兜帽女似乎不为所动。兜帽女只是自顾自地摆着战斗姿态。

西装男见她不为所动,立刻仓惶逃窜了。衪似乎并不急着动手?

衪转身退回到黑暗中去。然而下一秒,西装男逃离的那个方向就传出了惨叫。随即,惨叫声从四面八方此起彼伏地传出。这是衪的幻觉造物,这意味着衪今天捕猎了很多人,并且很有可能狂暴起来。

真是糟糕的境况。兜帽女僵直在原地,握剑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衪消失的地方,又一具尸体被扔出来,正是那西装男。他胸口的贵金属勋章崩落在地。衪依然是举着球棍——铁锈味更重了——朝着兜帽女走来。

不妙啊,我将精力汇聚在手上,冰冷入铁的触感即刻传入我的神经。

兜帽女以意想不到的速度朝衪冲了过去。似乎连衪都没有料到,几乎在剑尖差点刺到衪的胸口时才勉强用球棍挡开。衪踉踉跄跄退了几步,紧接着丝毫没有犹豫地把球棍向兜帽女挥去,直逼太阳穴。

兜帽女相当谨慎,非常敏捷地向后躲闪,球棍仅仅擦过她的发丝。兜帽女落地后即刻定神,亳不留机会地再次向前发起突刺。

这次衪倒是做好了充足的把握,几乎在兜帽女还没出手之前就预判到了她的动作。金属球棍非常精准地挡住了刺来的利刃。剧烈的金属震响爆发出来。这一记对剑刃损害应该不小。兜帽女大概也是如此察觉,急忙退回到几步之外,重新做出准备动作,只不过这一次她压低了身段,剑刃举在身后中段的位置,并侧身向后。从衪的角度大概是看不到剑的位置。看来兜帽女打算放弃正面进攻。没准能击退衪?我心中冒出这样的疑问。

果然不错。兜帽女在极低的位置上朝衪扑了过去,衪举棍来防,但兜帽女冲到衪面前时立马定住脚朝衪侧身跳过去。她迅速转换成双手握剑,奋力从衪侧身砍下去——

!!!

一阵空间被撕扯的声音,银色的闪光高速划过衪的侧身,并且实打实地击中了衪!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衪受到物理攻击。之间衪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几步,被砍到的部位露出诡异的空缺,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一般,周遭还冒着黑色的雾气。

兜帽女丝毫不让步,立马调转剑锋从下段斩出第二剑。衪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这一次彻彻底底地挨上了沉重的一击。

尖锐的,剧烈的空间撕裂的异响从衪身上泵出,衪身上一大块地方像是被人蛮横地扯掉,散发着更多剧烈的黑雾。

“呃………呃!”衪发出沉重的低吼。看上去很痛苦。

兜帽女几回合下来,体力也逐渐不支。

“……你,你想要什么……”兜帽女咬着牙吐出几个字。

衪并不回应,端起球棍向兜帽女挥去。兜帽女被迫应战。一回合下来,武器被打落在地,手腕上也留起了鲜血。

我看准时机,从角落里站出来。

“到此为止了。”

衪看到了我,似乎是些许惊愕,随即抖抖长袍,转过身去,消失在阴影中。

居然兵不血刃了?心里暗想。也许那家伙遭了重创,不愿与我为敌了。

我转身面对那个戴着兜帽的少女。她半边脸几乎都笼罩在兜帽的阴影里,却不妨碍我看出她脸型的完美。也许是个大美人。

“那只手,受伤了吧。”我指着她那只被打中的,还在流血的手。

她并不做声,似乎阴影中的眼睛打量了我一翻。她忽地转身就跑。

“喂!你的剑!”我喊道,说着捡起她的剑向前追去。

奇怪,为什么喊不出声音?即使放大声音,也不过发出梦呓般细若游丝的声音。

少女奔跑的速度相当快,身影变得狭小了起来。

然而,奔跑的少女毫无征兆的消失在了一团黑影中。我错愕地发愣。随即果断地冲进那团黑影中。

黑影中能见度很低,几乎看不清几米开外的东西。

我眼前又显现出少女的模样。她正大口喘着气,头上似乎流血了。果不其然,球棍正站着旁边。

我把少女的剑抬起,冰冷的触觉从手臂蔓延到剑刃上。凌空飞过一片犀利的光,“手术”从我的手中传出,以剑为媒介发射了出去。球棍猝不及防,强劲的剑气将衪向塑料袋一样刮走了。

可是黑雾并没有消散。我转头看去,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

【No Sign】

……

【Read Download】

……

黑雾很快消散了

“没有事吧?应该如何称呼你?”医生向兜帽少女问道。

兜帽少女很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面手帕,擦干脸上的血后,她拉下了兜帽。

“谢谢您,我好的很。你就叫我S先生好了。”她的眸子很清澈。

“S先生?可你不是……?”

“这是爵士的意思。我的祖父曾经为祖国立过军功。”

眼前这位俊美且出身高贵的少女令我肃然起敬,更何况在一场恶战之后还能如此冷静地自我介绍,我的敬意更深了几分。

“感谢阁下相救,请阁下将我的剑归还于我。”她指向我手中的剑。

我将剑柄对着她,把剑递了过去。她对我再三感谢,正当她要走时,我说:“恕我直言,但你应该是之前受雇于他们的吧?”我指了指远处的尸体。

“没错。但我的雇主已经死了,我没有尽到我的职务。我现在只能离开了。”她有些无奈。

“我想他们应该是乘坐直升机之类的工具过来的吧?”

“是的。”

“那么,飞机这个时候,大概已经被拆成碎片了。”

“!?什……”

“你来之前应该没有调查过这里的情况吧。”

她沉默了好一阵。

“总之,这里的情况是很复杂的。无论什么人,在这里死了,很快就会被知道。无人认领的遗物自然也变成了【公共资源】。”

“更不用说你们这些外来人了。当然按理说我们对外来人还是相对友好的,但是你的雇主他们”我指向远处的尸体“他们跟种卫扯上了关系,甚至还公然掏出武器。”

“所以很遗憾,你大概暂时没法回去——不论你来自哪里。而且你也很难在这生存。”

她沉默了一会。

“……我会想办法的。”

“那么,祝你好运了。”我,捡起远处被摔的稀巴烂的仪器之后,绕过她径直向巷子外头走去。

在后巷待了这么多年,来这里的新人我基本都认识,也接纳过一些人。只不过像这样独特的人我倒是第一次见。只希望她不要再这里待得太久,后巷这种地方不会对她很友善的。

尴尬的沉默中,只有她远远跟着我后面。

……

我看向了所介有的世界。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我在过去没有做祈愿一类的事情,没有做向别人祈愿幸运的事情。

深呼一口气。悦动而刺眼的字符浮现于观测:“这就是……你选择的道路吗?”不堪的来路又欺瞒着我的眼睛,我仍然在保持企图性的理性,服用了“是时候行动开拓前路了“。

晕眩的画面令我反而清醒,因为只需谨慎。只是没有谎言的欺骗没法愚弄我的。博弈开始了?便是歇斯底里地认知:魔女因何以何又如何想夺取没有人的幸福?简结是而是愚旅人,尤此便可判断可赢取。

情绪,不悦但怪兴奋的。储备足够的情绪,便破解眼前的困境便行动。否有更优的调节的方式。记录放松的方式同时放松性质以抑制高起步停闸。接着便是执行了。

……

荼珀洱突然发现自己开始变老了。

当他望向镜子,里面却是一副陌生的面孔。镜子里的人他不认识,很熟悉。

镜子里的人随即迅速变化,皮肤的褶皱消失,没有难看的斑纹和伤疤了,头发塞进头皮里,又长起来,变成了亮眼的黑色。

现在镜子里的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绅士,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蓄着富有魅力的胡子。套在一身笔挺的高档西装里,胸前别着一枚玫瑰金色的胸针。

他的手很干净。荼珀洱如是想到。那不应该,他的手本该沾满了鲜血。但镜子里的绅士像一尊石雕,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荼珀洱。

荼珀洱好像看到很多人影在绅士周遭幻变。仇人、亲人、友人、爱人、上司、下属……

最后走来的是那个戴鸟嘴面具的医生和他的女儿虹荼琉。

当然,还有他自己。

到此为止了么?似乎还有一个人影在模糊地摇曳,若有若无,看不清楚。

……

“教父,您起来了吗?”门外是属下的询问。荼珀洱盯着象牙白色的天花板,试图聚焦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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