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庭心里和生理都一阵骚动。
他从来没跟女人亲近过,发誓要为他的T小姐守身如玉。
现在怀里抱着心仪的软香温玉,他感到一阵燥热,酥麻。
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
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在帮助顾安然,不可有非分之想。
他一只手搂着顾安然,一只手给洪飞打电话,声音很轻:“我要顾安然的所有资料。”
“是!”
洪飞睡得稀里糊涂,听到陆总的命令,条件反射般回答。
“我是谁?我在哪?”
他摇了摇头,瞅了瞅闹钟,凌晨两点半。
午夜凶铃就为查老婆资料?
“这......疯批老板!”
节假日加班三倍工资,这半夜加班,应该几倍?
......
顾安然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枕在陆云庭的胳膊上,而陆云庭还在睡梦中。
她吓得脸色一白,撩起被子检查自己,还好,穿戴整齐,身体也没有任何疼痛。
陆云庭遵守诺言,只帮她脱了上衣外套,是个正人君子。
只是他俩搂着躺在双人床的正中间,三八线也早已没了踪影。
所以,我何时跟他睡到一起了?还暧昧地枕着人家的手臂。
顾安然羞得红头胀脸。
她赶紧蹑手蹑脚起床,用被子重新垒砌一道三八线,装成昨天还是各睡一边的假象。
然后去洗澡换衣服。
她想起昨天被陈乔生摸到的地方,用沐浴露搓了有十遍以上。
醉酒后的陈乔生真的像条野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太危险了。
还好陆云庭派人来救了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自己堂堂一个跆拳道黑带高手,怎么会面对陈乔生醉酒后的非礼就瘫软如泥呢?
就像掉进了十五岁的噩梦中,身体被禁锢住一样,酸软得一塌糊涂,百般招式都使不出来,这很费解......
当她湿漉漉地回到卧室,看到陆云庭正在靠着床头看手机上的邮件。
顾安然折腾了大半夜,陆云庭一直安抚着她,比她睡得还少。
陆云庭抬头打量着她,沐浴更衣后的顾安然,有一种清清爽爽的美。
只是被惊吓又做了半宿噩梦的她,憔悴得让人心痛。
“那个......我昨天睡的这一边。”
顾安然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么?那我这边的胳膊被压麻了是怎么回事?”
顾安然才注意到,陆云庭单手在看手机,另一只胳膊耷拉着。
我这是给人压了多久啊都把人家压麻了?
顾安然脸红到了耳根,十分愧疚。
“可能......是、是鬼压床吧。”
顾安然心虚地编瞎话。
“哦,有意思。那你觉得是什么鬼压的?女鬼?色鬼?胆小鬼?”
“嗯......应该是个穷鬼。”
顾安然不好意思地笑了。
她听出来陆云庭早就识破了是她压的,也就不装了,指着陆云庭的胳膊问:“麻得动不了么?要不要叫孙医生?”
“孙医生能治病,却治不了穷。说吧,穷鬼需要多少钱才可以治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