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灯照亮的两旁石壁上,没错这里两旁的墙壁没有细致处理,完全就是石壁,石壁上悬挂着不少等大的棺材,棺材很简陋,只是用普通的松木做成的。
棺材里躺着的是被活剖子宫取出婴儿的妇女,没有盖上棺盖,活剖的迹象显露在眼前,斑驳的血迹,有的还有拖出体外的脐带和胎盘,脐带已经干瘪得像一条粗麻绳,散发着阵阵臭味。
尸体腐烂得并不糟,表情还是能看出那种惊惶与悲痛的。棺材中的迹象,加上幽绿光芒的映衬,整条甬道显得渗人。
这些悬棺都是用铁链拴在石壁上的,甬道宽约三米,加上两旁都有密密麻麻的棺材,人走的道路显得拥挤不堪,有的地方需要侧着身才能通过。甬道在地下很深的地方,环境十分潮湿,还有刺鼻的尸臭味,让人感到难受,盛攸走到甬道尽头便不只地吐起来。
一想到刚才棺材中的场面,真够让人恶心的。甬道的长明灯突然全都灭了,大家陷入未能平复的惶恐之中。
喻冉死死的盯着眼前真正的墓门,上面没有雕刻着上面吉祥物,而是一张张“鬼脸”,乍一看,魂都被吓飞了。仔细才能看出,刻画的是满月婴儿张大嘴巴,睁大眼睛,一副惊恐而令人害怕的表情。
其实不觉得有什么。
胖子说道:“不觉得奇怪吗,正常的婴儿,嘴巴也不可能张到有一个成年人的手那么打呀。”他把自己的拳头放在墓门上婴儿的嘴里比划着。
确实不符合实际,这样表情的婴儿整个墓门上都是,喻冉和盛攸吓得蜷缩住了。
这些婴儿的表情跟鬼娃玛丽一样,让人越看越不舒服,越看越后脊发冷。
我们停顿在这儿,过了约莫三分钟,小哥走到墓门前仔细看着,那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和负罪感,就是小哥也皱了皱眉头。
瞎子疑惑地打量着:“真邪气。”
喻冉想了想走到甬道内的一副悬棺前,闭上眼,心一横,将手放在尸体身上,忍着恶心将她的一只手砍下,再放到墓门的把手位置,墓门有了响应,墓门陷落,上面刻画的一切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一个门槛立在那儿。我们跨过门槛,太窄,只能一个接一个人的通过。
此时,盛攸大喊:“别踩门槛!”
我“啊”了一声,天呐,我这运气,右脚准准的踩在了门槛的中心位置。
刹那间,甬道的地砖纷纷塌了,看着那些坠落的妇女的尸骨,我真懊恼,瞎子一把拉起我:“发什么呆呢你,当心一起摔下去,给他们陪葬!”
我顿时反应过来,“还好,差点害死你们。”
喻冉耸耸肩,看着陷下去的整个甬道,双眸微微一沉,说:“接下来,我们进入的就是前室了,那里会有更多东西等着我们。”
盛攸困意蔓延全身,疲倦地说:“先休息吧。”
一路上,她都没喊累,大概是刚刚通过的甬道给她的生理带来了剧烈的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