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行止自从上次收服上古神龙后,神力和法力就所剩无几。便被沈璃强迫着练习了几招武功,对付普通凡人绰绰有余。
陈健坐在茶几旁,不动声色地看着行止。原来他就是大家说的术士行止。
张员外抱着肚子,哀嚎:“贱民,你胆敢伤我。我舅舅可是朝廷命官。当朝太子老师。”
行止嘴角一丝冷笑,他微微弯腰,又对着张员外肚子踢了两脚。
张员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公子,我错了,饶命啊——”张员外求饶。
“姑娘,刚才他是不是打了你?你要不要还回去。”行止向白浅伸出手,看着白浅红肿的脸说道。
白浅拉住他手臂,站了起来。她泪眼婆娑,眼里有火,高高举起了手,忽又放下:“公子,还是算了吧。”
“行止不要太过分!"陈健冷着脸呵斥。
行止沉默了几秒,微微一笑:“那就滚出去吧。”滚字拖得很长。
张员外正要跑,衣领却被行止抓住:“我说的是滚!”
张员外无助地看着陈健,陈健把脸转向一边。
张员外无奈地抱头,缩成圆球,真的滚了出去。
“公子可是城西术士行止?”陈健观察行止。
“在下称不上术士,只是偶尔给别人帮帮忙,看看宅子风水罢了。”
“那便是你了!”
“公子,能否也替本官看看宅子的风水?”
陈健紧张地看着行止,生怕他拒绝。
“陈县令,刚才谢谢你没有叫人进来,在下刚好今日空闲,倒可以去你府上走走。只是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术士请说。”
行止指了指白浅:“这位姑娘是乐坊歌姬,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又弹得一手绝世好琵琶。今日之事必然得罪了权贵,以后还望县令能够护她周全。”
白浅瞬间眼泪流出,跪在县令面前:“求县令护我。”
“姑娘请起,今日之事本就是张员外之错,本官他日找他好好理论一番便是。谅他以后也不敢再寻你麻烦。”
“谢大人恩德!”白浅深深磕了三个响头。
“姑娘,你应该谢的是行止术士。”陈健笑。
“公子,若不嫌弃白浅,奴家愿到你府中为奴,愿做牛做马,服侍公子。”白浅眼里闪出感激和崇拜。
“这可不行。”行止吓了一跳。
“还望公子成全!公子如若不答应,奴家就长跪不起。”
“你想跪就跪着吧!”门口传来沈璃声音。
她黑着脸,叉着腰站在门口。
行止看着沈璃眼睛,知道她已经吃醋,嘴角弯了弯,心想着阿璃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我夫人说,你要跪就跪着吧,陈大人,我们走吧。”
行止快步出门,挽住了沈璃的手,沈璃却一下甩开。
“行止,刚才我是不是错过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沈璃眼角扫了扫行止,高高昂着头。
“我这不是学你吗?先前可是你出手救了她。”行止浅笑。
沈璃白他一眼,不再说话。
陈健跟在俩人身后,暗中惊叹。
他从未见过如沈璃一般的女子,穿着黑袍,头发高束,气质清贵出尘,又英姿飒爽。
此女子颇有传说中的花木兰的风度和气场,定非凡人。陈健心里默默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