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走得很快,取下腰间的玉摩挲着。金娘子说这是上古的神玉,能够帮他恢复神力。可是自己带在身上已经很多年了,神力一点也没有恢复。
行止本来就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感兴趣,早就想将它典当了,可是沈璃却说,或许只是时机不成熟,执意要让他带在身上。
行止想着心事,忽然感觉后脑勺一痛,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身后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手上拿着棍棒,对旁边几人说道:“将他抬走。”
白浅快步走在路上,一路跟着行止去典当行。
行止走得很快,身影在岔路口飘过,站在岔路处,白浅停了脚步。
两条路都通向典当行,一条路是宽敞明亮,另一条路肮脏狭窄昏暗,但是距离更近。
为了跟上行止,她选了阴暗的小胡同。
可刚进胡同,一个黑衣迎面而来,见来者不善,她正要往回跑,却被一掌劈晕。
城外一间破屋
“放开我,放开我!”白浅手脚被绑。
行止醒来,头钝痛,刚才一棒,打得不轻。
行止见着光的时候,半眯了一会儿眼才睁开,只见对面坐着一个足有八尺的人。
白浅再次想惊呼,但被高个个凶狠眼神震慑,不敢出声。在看到行止的刹那,心狂乱起来。
行止旁边是几个精瘦的男人,目光矍铄,看起来武功不低。
行止静静地看着众人,估算着自己靠三脚猫功夫的胜算。
“你们是谁?”行止冷静地看着俩人。
“行公子贵人多忘事啊,你可记得你得罪过什么人?”刀疤脸笑道。
“你们是张员外的人?”行止猜到。
“是的。行公子,不好意思了,我们也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今日你去阎王那里报道,我替你多烧两柱香。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多管闲事。”
“公子,对不起,奴家连累你了。”白浅流下眼泪。
“白姑娘,不关你的事情。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把白姑娘放了!”
行止估摸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是打不过二人的,打算强行使出阵法,但怕阵法威力太大,伤了白浅。
白浅泪流满面,努力挣扎,想要挣脱身上的麻绳,大喊着:“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我错了!我错了!”
白浅跪在地上,“我不该得罪张员外,我去向他磕头请罪!”
“给她一刀,让她闭嘴!”
彪形大汉一声令下,瘦猴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块脏布,塞进了白浅的嘴里,一刀捅在她腰间。
白浅睁大眼睛,满脸痛苦,瞳孔放大,绝望的看着行止,似乎有千言万语,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