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
楚襄被叫过来,看着主子在那里杵着,半天没动静,叫又叫不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出了什么事?”李云萧回头问。
“不是您叫我来的吗?”
“对,”刚刚脑子里被钟毓婉弄得乱七八糟,一时间忘记了楚襄,“不用盯着王妃了,如果她有什么事找你,不要推辞,照办。”
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寒毒毒发了,王爷说出来的话,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王妃她怎么了?”
其实他是想问王爷你怎么了。
“她没什么,昨日下午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查到了,的确是溺死的,”楚襄拿出一张纸条,呈上去,“陈华英年有七十,腿脚不利索,据说是自己一人散步的时候失足落水,至于是不是当晚溺死,我们派去的人没接触到尸体。”
“是谁送来的消息?”
“那人穿着便服,送来讣告后,就出了京城。”
将纸烧成灰烬,李云萧思忖半晌,同楚襄说:“你再去信王旧部中打探下消息,特别是武将,若有情况,立刻传报。”
“属下明白,那个仵作今日没接触任何人,而是直接出城。”
“冯庆晟没有派人去追查吗?”
“的确有官兵将他拦下,但不是大理寺下属,而是广和王同岳都统一道派出的人马,冯大人与岳都统相熟,应是他说得此结果。”
李云川、岳寒、冯庆晟。
“当真处死了?”钟毓婉转天才知道这消息。
皇上下令,命刑部处死了那名仵作,当即执行。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像是……皇上想掩盖什么。
“行刑的也姓欧阳,”欧阳檀今日穿了一身淡紫色外衫,头发又披散下来,进门打眼一看,像个大美女,“说是死得可惨了,话都没说完,就被‘咔嚓’一刀。”
“你可知他说了什么?”
杨勉一旁打岔,今儿他又闲着,天天给他钱,真把自己当大爷了:“还能说什么,不就是什么,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床上还有个瘫痪的妻子,大爷饶命啊!”说完抱住欧阳檀的腿,被嫌弃地一脚踹开。
“多少天没洗澡了,从这都能闻到你的头油味儿,”大美人捂住鼻子,眉头皱成川字,“我告诉你,还真不是,他半句求饶的话也没说。”
钟毓婉好奇,赶紧追问:“那说了什么?”
这回欧阳檀磨磨唧唧,拉起她的胳膊:“说了什么呢,没点儿好处,本少爷也不知道啊。”
“想要什么?”这些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她笑:“没问题啊,你闭上眼睛。”
悄悄伸出左手,向杨勉比了个三,那家伙摇头,她又比个零,他就立刻点头,终于识相,比回了三。
欧阳檀开心地闭上眼:“来吧,亲一口要不了王妃的命。”
“啪叽”,“啪叽”,“啪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