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想,赵德胜脸现发狠,身影如同鬼魅,抓起那王金彪衫子,用力一薅。
这把王金彪给吓的,脸现惊恐,声音发颤的道:“你,你想怎样,若是将我给杀了,到时候主子若查出是你,你也别想苟活于世。”
赵德胜闻听,脸现嗤笑,猛然抓起王金彪,朝地上用力一砸,只见王金彪在大力的作用下,如同小鸡一般,虽不断挣扎,奈何无济于事,只听砰的一声,惨哼连连,更有嘎吧嘎吧之声。
这打眼一瞅,那地面直接被砸出个人形窟窿,此时的王金彪双眼翻白,七窍流血,这全身骨头更是寸寸尽断,血肉模糊下,显然是废了。
容垣与温青耀,见此人手段五花八门,极度的残忍,不由双膝猛然跪地,直接磕起了头,属实自己太他娘的怕了,自己可不想成为,这第二个砸地的彪子。
只听砰砰声不断,二人更是求饶道:“求老祖宗,放小的一条生路,我压根与这大彪子,并无半点瓜葛,完全是误入歧途,此事那徐冬平,徐爷可以为我做证。”
赵德胜闻听此话,略微瞅了瞅二人,脸现清冷道:“你们认识这徐冬平?”
二人一听这话,连连磕头道:“认识认识,我等与这徐冬平亲朋,乃是同村之人,我二人又是这刨坟盗墓的出身,一直以来,绝无做过这伤天害理之事。”
说这话之时,二人不由的脸上一热,属实此话说的有些太假,毕竟刨人祖宗坟的事,比这禽兽还禽兽,用伤天害理四字来概括,属实轻描淡写了些。
由于有要事在身,赵德胜也懒得在去询问,随即轻语道:“那徐冬平,你二人给我盯好了,若是此人出了乱子,你们的下场比这彪子还惨。”
二人一听,这老祖宗能放自己一马,内心略微松了口气,连连磕头道:“谢老祖宗不杀之恩,我等定当尽心尽力,将此事所办妥当。”
话落,容垣又小心翼翼的道:“敢问老祖宗,徐冬平现已去了何处?”
赵德胜言语清冷道:“大路一直往北”
二人一听此话,连忙再次磕头,却未曾敢直视此人,毕竟此人的目光,让人心生寒意,怕的要命。
猛磕了一会,却见四周悄无声息,只有自己砰砰磕头之声,甚至就连自己喘息声,与远处的虫鸣,自己也听的一清二楚。
这战战兢兢下,抬头略微一瞅,那自己口中的老祖宗,早已不知去向,二人见状,如释重负,毕竟在磕下去,即使此人有意留自己一条小命,自己也因磕头过猛,磕死在这。
只见两人额头,已是磕的血肉模糊,可总算保住了自己的性命,相看那彪子全身是血,只有这出气的份,看来命不久矣。
二人起身之下,强忍着全身痛触,那老祖宗交待的事,可是万万耽搁不得,这一想那徐冬平骑马一直往北,这相瞅了下,来路的方向,他娘的,这不正是往清和县王家村而去嘛!
二人面面相觑下,不由连连心生我操,去哪不好非待去这王家村,这属实是让自己故地重游,羊入虎口啊!不得不说你徐冬平,真他娘的是个祸害。
二人提及王家村,一想那王仲博与王天恒,对自己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内心连连后怕了起来。
看来这次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若是如此,那还盯个屁的徐冬平,可若是不去,那老祖宗一但发怒,自己岂不成了第二个彪子,死无全尸,此事属实他娘的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