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辞只能不断的逃,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温念辞为什么要逃呢,这就是温念辞和迟非晚的计划。
那为什么不坐飞机呢?谁逃跑大摇大摆坐飞机。
温念辞喝了一个咖啡,吐出一口热气:“晚晚,谢谢你这次帮我。”
迟非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大嫂您就别跟我这么见外,您逃跑这件事可是咱们俩一起商量好的。
既然大哥死活不同意跟您离婚,那咱就跑啊!能跑多远跑多远,最好跑到天涯海角去,让大哥怎么找也找不到您。
我太了解大哥的人脉关系了,除非您出国,不然就算您躲到哪个不知名的小县城里,以大哥的能耐,他找不到。”
迟时韵确实挺厉害的,在国外都能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但毕竟那是在国外,他从小就是在国外长大的,回到国内也不过短短几年时间而已。
豪门圈子大得很呐,有权有势的人一抓一大把。
虽说迟时韵在国内也算是站稳了脚跟,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但那也仅仅局限于局部地区,并不能涵盖整个国家。
大家常说京城江家、海城迟家如何如何风光,可从来没说过他们能够称霸全国。
全国有这么多地方,要具体到某个省某个县某个区,那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况且迟时韵也想不到温念辞会逃去哪里。
迟非晚了解迟时韵的人脉,她可是做了很多功课,而且温念辞即便到了一个地方也不会常驻,在一个地方住了一两月就会搬走。
调查一个人的具体位置哪有这么简单。
温念辞可以逃,那为什么迟非晚不逃呢?
迟非晚想要的是自由,得到自由的方式有很多种,但唯一一个永久性的便是离婚。
离婚,迟非晚还是她自己,孩子她可以探望,自己也可以光明正大出现在江淮序的视线里。
温念辞直直地望着前方穿梭的车辆和行人:“晚晚,你大哥不知道你现在所持有的的股份,那你打算怎么做?”
迟非晚用餐巾纸轻轻擦拭自己的唇角,缓缓说道:“我对家主之位没有兴趣,一丝一毫都没有。
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坐视不管,我会搅局,而且一定会搅得风生水起。
马上就是股东会了,搅一搅局也不是不可以。
我倒要看看,那些争权夺利之人在我的干扰下会露出怎样的丑态。”
迟非晚微微眯起那双如宝石般的蓝眸,其中闪过一丝精光,“为什么家主之位不可以是外人了?我不愿意做家主,那我就把这个位置留个别人。古代不是都有摄政王吗,为什么我不可以找一个傀儡呢?”
这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如同一场即将掀起的风暴。
这个想法确实很可怕,在如今这个时代,找一个傀儡操控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那这个人选是谁呢,迟非晚从有这个的开始就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