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狭隘的安全通道内,只有安全告示牌的幽幽绿光。
通向下层的道路已被杂物给堵死,这个狭小的楼梯口已然成了一个血腥的八角笼。没有裁判,没有规则,只决胜负,或许也决生死。
我身子半弯曲,重心在前,双臂抬起护在胸前,左手握拳,右手反握匕首。浑身肌肉紧绷,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头部低垂,目光向上撇用余光观察敌人的动向,这套姿势攻防兼备。点点绿光照应在我的黑色西装外套上,犹如一头游走于黑暗中的怪兽,张开大嘴准备择人而噬。
楼梯上国字脸在前,黑眼镜在后,两人动作一致左手抬起护住胸前,右手拿着武器略低于左手。他们没有向前,而是谨慎的缓步向前试探,给与我压力。在距离我所在的平台只剩5级台阶时,他们停下了脚步,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就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们拿的是什么,警棍吗。”我想到,回应我的只有回荡在狭小过道内的粗重呼吸声。漆黑的环境下我看不清他们的武器,而我的匕首这已经被他们所知,形式已经处于不利的状态。“不能再等下去了,得主动出击。”,我率先出手,跃步向前,放低姿态迅速近身敌人,利用他们楼梯上移动不便的弊端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我左臂抬起护住头颅,右手握紧匕首从右向左,从下向上,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向着国字脸的大腿攻去。这一刀若是中了国字脸将直接失去战斗力,我将从劣势一跃转为优势。
但现实并不总是事与愿违,对方的反应也十分迅速。在我攻过去的瞬间便做出反应。左膝迅速提起,他的左手迅速抓向我的手腕,如果抓住那我的匕首将会被他夺去,并将面对他后续一系列的擒拿技。同时他的右手迅速前戳,利用手中武器的距离优势来化解我的攻势。他身后的黑眼镜也侧身上前,右手高抬猛向下砸去,意在攻击我暴露的腰部。两人配合默契,出手狠辣经验老道。
咚的一声闷响,我的腰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但是我的进攻也算有成效,身子扭开戳击,左臂下压挡住国字脸的顶膝,右手的刀刃躲过他的擒拿,顺着他的手掌划过,吹毛可断的匕首在他的掌心中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一击完成迅速后撤拉开距离,等待着下一次的进攻。
腰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疼痛感如同潮水一般不断地向我大脑袭来,连绵不断。我竭力忍住疼痛感保持好架势不漏出破绽。右手一甩将匕首上残余地血液甩出。“妈的是警棍,还是实心的。”面对配合默契的两人,我感到十分棘手,这两人都是使棍的好手,这里还是狭隘地形,很适合警棍这样的中距离兵器发挥。且对方只是要将我拖住,等待援兵的到来,而我则是要去追上李青源完成任务。时间愈长形式对我愈加不利。
不管了,必须先解决其中一个。我决定卖个破绽,再次暴露出左腰骗对方的进攻,硬挨他们的攻击也要近身。一旦近身后警棍对匕首的距离优势将不复存在,匕首将对警棍产生压倒性的优势,我有信心两招之内将国字脸拿下。
在黑暗的环境下,双方的战斗只能靠经验或预判。而我近身他们时如果有丝毫的犹豫那我将必败无疑。一旦对方反应过来破解掉我的攻势,我将直接落入败局。呼,我沉重的喘息下。要上了,我紧盯着两人,试图判断他们的动向。是攻击上方,还是下方。右侧偷袭,还是直击胸口。来不及多想了,我将重心尽可能地压低,切换步伐用最快的速度向两人攻去,将匕首换到左手并用刀刃尽可能地挡住警棍的攻击,右手以一个标准的上勾拳瞄向国字脸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