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好的反调戏的机会啊平日可都是男人调戏她们啊!
十三四岁的少年,平生除了母亲与亲友,接触女人的机会少儿又少,更何况还是如此开放的女人!
苏莫白斯文英俊的小脸涨的通红,强忍住跳河而逃的冲动,鼓起勇气战战兢兢问道:“不知是哪位小姐姐,想要买东西”
小姐姐?啊哈哈哈哈哈哈,一群小姐姐们笑的昏天暗地。
少年被笑的一脸懵逼,一颗抖了又抖,咬牙将台词往下念:“我这里有姐姐们最爱的贴身的”
贴身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另一群小姐姐们笑的死去活来。
少年脑子有些发晕,想着自己曾发下的豪言壮语,颤抖着双手从竹篮中扯出一件胸衣举在额前,被人笑的手一抖,两个碗状的浅兜直直套在他面上
这一回,不但小姐姐们笑了,仿佛整座花舫都在颤抖。
少年胡乱着将胸衣从面上揭下,胡乱塞进竹篮,作了一个揖,转身便跳上木盆夺路而逃,石伢瞧着他情绪异常,冒着翻盆的危险,拼命划水将他一路带了回来。
此时芸娘已笑了第三回,瞧着苏莫白一脸的羞愤欲死,不由起了同情心,安慰道:“在如此复杂的环境面前,至少临走前你还不忘了揖上一揖,完美的展现了你良好的修养”
少年的脸色由粉红转苍白,又由苍白转至紫红,呼天抢地的逃了。
第二日一大早,云层有些乌沉。
芸娘吃了早饭,又以着外出催账的借口要外出。
李氏便将手中针线停下,瞧了瞧日头:“只怕这天是要下雨。左右不过那点银钱,不急着一时半会,何必日日去催。”
芸娘忖了忖,想着这每日里找借口外出也不是长久之计,便瞟了瞟她阿娘的神色,试探着道:“阿娘,那位唐掌柜瞧我机灵,提了好几次,想让我去他身边当帮工。每个月二两银子,干得好还能涨”
风雨将至,房台下一队蚂蚁正慌慌张张的搬离老巢。她伸脚去踢,蚁群便被惊的四散开,像无头苍蝇般往各个方向去了。
她觑了觑李氏,李氏正坐在小板凳上,手下的一针线无论如何缝不好,缝了拆,拆了缝。
她心疼那布料,便过去搂着李氏的颈子撒娇:“阿娘,我也想出去看看风土人情,学学待人接物,结交些权贵,以后”
她说前几句之时,她阿娘还一脸欣慰怜宠的望着她,直到她说要“结交权贵”,她阿娘一瞬间脸色大变,一把将她的手从颈子上取开,叱道:“小小年龄便想着邪门歪道,要往那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去,被不当人的磨搓”
她阿娘历来温温柔柔,像这般严厉的模样还未曾有过。
她觉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忙忙向在一旁浣洗衣裳的李阿婆挤眉弄眼。
李阿婆被她逗的忍俊不禁,半响方装模作样叱道:“你这孩子真是心气太高,那些权贵是你能轻易结交上的?你这脑瓜子就是再机灵,还能机灵过那些人?听阿婆一声劝,咱穷人家就别有那个念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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