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男子走到晴月跟前,当看到晴月好胳膊好腿的,又自问自答地说:“看起来没事!我先走了,你快回家吧,不知怎的,被驯化的蝠兽这两天竟冒出来了。”男子说着向来的方向走去。
“哎,那什么”晴月快步跟上去,本想问一下男子可不可以让她到他家借宿一晚,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不用谢,举手之劳!”男子继续往前走。
“不是,我出门在外,却不想丢了钱,所以,我能不能暂时先住在你那?”晴月平时说话都喜欢直来直往,但求人的事,她总是难于开口,她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又怕男子不同意,便又补充说:“你放心,我不会在你家白吃白住的,等我有钱了,我会双倍还上。”
男子微微一笑,他没想到晴月还会求人,好,他就玩玩!他说:“我和你才见了两面,跟你又不熟,所以,你懂的。”男子说着假装继续往前走。
晴月一直没有向别人哀求的习惯,所以当她听到男子的话时脚步便停住了,她看着那男子远处的背影,选择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她觉得如果男子心里不愿意,就算最终她求得他的同意,那样只会显得她很厚脸皮,而且世界之大,她就不信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男子走了许久都没有听到晴月开口说话,一回头才发现晴月竟然宁愿流浪街头都不愿求他一下,真是和他一样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朝晴月喊道,“喂,你不是要住我那吗,不跟来怎么知道我住哪儿。”
“你同意了?”晴月急忙回头,侧着脑袋问。她见男子点点头,就微微一笑,说:“这才够哥们!”说完,晴月小跑来到男子面前。
男子看见晴月变脸比变天还快,真的有点后悔就这么轻易就答应。他见晴月总是戴着一个奇怪的帽子,便随口一说:“你这帽子挺酷的。”
“那是,很多导演都喜欢戴这种鸭舌帽的!”晴月一听男子夸她的帽子就来了兴趣。
“嗯?”男子一头雾水。
“呃”晴月才意识到她说了现代的词,她就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帽檐,仰起头得意地看着男子,随便糊弄说:“我是说有帽子就是那么自信!”
“我看那是高调做人,低调做事!”男子给晴月当头泼冷水,他还是很少见到刚被夸一句就飞到天上去的人呢。
“哎,你!”这回轮到晴月气得指着男子的鼻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哎什么哎!”男子被晴月瞪得浑身不舒服,他拨开晴月的手,故意转移话题说:“我不叫哎,我叫叶潇”男子一语未了,便看见路的前面堵着几十个黑衣人,走在最前面是一个身穿血一样颜色衣服的蒙面女子,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和早上的那一批杀手是同一伙人。
“夜宵?!哈哈”晴月还没笑够,一看到前方有一大群黑衣人时笑容就僵住了,她慢慢向男子靠近,小声地对男子说:“夜宵,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这应该是我问你吧!还有,我叫叶潇风,字觇刹!”男子低声回复,他没想到晴月还在装糊涂!
“那个读参差,enn,不是读nh。”晴月竟在那教潇风学拼音!
“你能正常点吗,是觇刹,不是参差!人傻居然还有这么多仇人!”潇风无语至极。
晴月顿时觉得尴尬死人不偿命,不过她顺着转移话题,生气地说:“我刚到这,人都不认识一个,怎么会跟别人有仇!”
潇风见晴月也是疑惑,觉得她没有在说谎,他就对那些黑衣人正义凛然地质问说:“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那红衣蒙面女子冷笑一声,说:“知道是死,不知道也是死,何必麻烦一问!”
晴月火冒三丈,她觉得那些黑衣人很过分,无缘无故杀别人还不说,还不许别人知道他们是在为谁卖命!晴月想打是打不过了,但动动嘴皮子气气他们总是可以吧。于是,她对黑衣人说:“你们每天都要吃饭,饭又会变成屎,而饭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你们直接就吃屎。还有,你们这是早上屁股没光过瘾,还想试一试?”
那些杀手气得可是咬牙切齿,只想过来把晴月当成萝卜削成无数片。
“你就不能别这么恶心吗?”潇风一脸厌恶,但说实话他真的佩服晴月的嘴巴。
“又没恶心你!”晴月白了潇风一眼。
“少废话,下去跟鬼君聊吧!”红衣女子话音刚落,前排的黑衣人便默契地齐刷刷得拖着五指铁爪上前几步,似有进攻的趋势。
潇风拿出背后的佩剑,锐利的目光盯着杀手们。晴月虽然不知道潇风能不能打败这么多的杀手,但她还是往潇风身后缩了缩。
站在杀手中间的红衣女子将眼睛紧闭,双耳一动一动的,捕捉着周围的一声一响。就一瞬间,路两旁的房屋的屋顶悬空起来上百把利刃且利刃快速移过来,毫无死角地对着晴月和潇风的前后左右及头顶。突然,红衣女子张开眼睛,异常锐利,充满杀气,而那悬在半空的利刃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起飞快地向不知所措的晴月和潇风刺去。
“当当当”就在利刃就要刺到晴月和潇风的千钧一发之际,晴月和潇风四周的利刃纷纷落地,他们头顶的利刃就转向刺在了旁边房屋的柱子上。
晴月和潇风见状一看,只见远处的空中升起了信号弹,杀手们纷纷撤离,最后消失在暮色中。
晴月见杀手们已经没了影,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回想起今天的险遇,真是比她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多年遇到的还要多,还要惊心动魄、刻骨铭心,这足以让她做几夜的噩梦了。
潇风见杀手们突然撤退就虽感到一头雾水,但值得庆幸。他见晴月吓得站不起来,就问,“喂,小子,没事吧,吓傻了?”
“吓到了,没傻!还要,我也不叫喂,我叫贺兰”晴月有气无力地说着,但她一想到潇风一开始便认为他是个男孩子,好吧,当女的都当了二十多年了,当一次男生过过瘾也是不错的,更重要的是方便行走江湖。她又接着介绍说:“我叫贺兰辰风。”
“唉,你的名字怎么也有个风字。”潇风有些失望。
“世上同名同姓的人都一抓一大把,有个相同的字没什么新奇的。走吧,去你家。”晴月站起来,她可不想在这多待半刻。
“我家在勐州城,我现在住在客栈。”潇风走在前面带路,晴月紧紧跟在后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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