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王爷有请。”“知道了,下去吧!”谈笑间,门外忽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萧禛羽忙略略整理了一下衣饰,转身欲走。临走时忽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呆在那里的若水道:“你就不要跟过来了,你”
若水抬头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将那一抺浅笑藏于心间,“那个,我暂时不会离开,有事你就快去吧!”瞎说,好好的一个有志青年因自己的出现而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自己怎么着也有点儿过意不去不是?再者说,在古代有一个大靠山也不错。对,一定要让他忘了她带来的不悦。当然最主要的事是让他知道,我是我,若水是若水,此若水非彼时之若水。也好让他收起那份歪心思。
听她这样回答,萧禛羽便放下心来忙自己的事,转身之间,不曾有人注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禛羽,你来了!”
“父王唤儿臣所为何事?”
“大哥,好久不见,想不到”萧泽宇轻蔑地笑了笑,满眼的不屑。
“禛羽,泽宇,此次唤你们前来,是想商讨一下关于朝廷下旨削藩的事,不知你们对此事有何看法?”
“禀父王,我们这一支藩王早已存在超过百年,当初祖上更是随先皇出生入死,可曾求过什么?怎可说说废就废,难不成是他皇帝想挑起战争不成?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念及君臣旧情?”萧泽宇抱拳愤愤道。
这皇帝位置做久了眼中就没谁了,如今谁不知道当今太子游手好闲,根本不过问政事,皇帝年迈,又怎配再坐这个位置?
“泽宇,放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儿子,在外征战久了,结果却是一身的杀戮之气。
“禛羽,你来说一下你的看法。”
“回父王,禛羽一直呆在王府,又怎会关心政事?还是听从泽弟的意见吧!”
“无妨无妨,你我父子之间但说无妨!”王爷略有些不耐烦。
“那儿臣就抒已之拙见了,近几年战争频繁,虽说泽弟领兵,从未吃过败仗。可连年战争早已让百姓苦不堪言,无心耕作,四处逃散。临近战场的地方相信早已是妻离子散,背井离乡的场景,如若父王早已有了计谋,就无需再过问儿臣了。只是儿臣斗胆想劝谏父王,民如水,国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父王大不可小瞧了民心所向啊!儿臣言尽于此,具体还请父王定夺,儿臣告退。”
“那依照大哥的说法,岂不是要将祖上的这百年基业拱手让给他人?”萧泽宇轻笑,没想到他家大哥这个时候这么的优柔寡断,居然会在意那些贱民之命。
王爷没再说话,只是在他转身欲走之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旁人眼中,这并未有什么特别。却在萧禛羽看来,似有不平常的事情发生。
夜晚时分,王府内阁。“不知父王深夜让儿臣前来有何要事?”
“你来了,可曾还记得今天早上你说过的关于削藩之事吗?”
“想不到父王还记得儿臣的一时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