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sir,boss让你去一趟。”
早上十点钟,马小玲接到了司徒礼信的电话,让师兄现在去他办公室谈事。
方恩格闻言,只好停下了手中的笔,把未完成的报告合上,放入抽屉里,然后转身出去。
“阿弥陀佛,那就此别过了。”
方恩格去到了办公室的走廊,见到司徒礼信正在要送温马达摩大师离开警署大楼。
方恩格加快了脚步走过去,笑着问:“大师,你这么快就走了吗?”
温马达摩点头,展示着手中的那个布袋,“既然降头师已经被除掉,他的本体我带回泰国,那我也不必久留了。”
他抬头看着方恩格,“方先生,今次真是多得你及时出手,不然肯定让酿成更大的悲剧。”
方恩格笑一笑,“大师你过誉了,这个降头师来香港兴风作浪,我们出手对付他,只不过是职责范围的事。”
他跟温马达摩在门口简单道别的说了几句,便跟着司徒礼信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司徒礼信坐下来,微笑看着他,“有关这件泰国降头师的案件,你做的非常好。”
方恩格点点头,他知道师叔找他过来,肯定不会是为了这件事来表扬他的,肯定还有其他事。
果然,司徒礼信接着说:“这次找你来,是想你去中环的那座黄埔大厦调查一下情况,最近他们大厦里有个护卫员离奇死亡。”
他补充说:“根据黄埔大厦的物业公司反应,有护卫员在值班的时候,发现大厦好像是有什么脏东西存在,发生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方恩格不由笑了笑,“这些事情好像不关我们的事吧,他们为什么找个大师做场法事。”
司徒礼信摇了摇头,“这座大厦是新落成的,现在才开始对外招租,如果大厦闹鬼出人命的事情传出去,哪里还会有人去租写字楼。”
方恩格呵的一声笑,“这个有钱佬,在起楼的时候,没有找个靠谱的堪舆师给他摆好风水阵吗?”
司徒礼信接着拿出了一幅地图,指着上面说:“黄埔大厦在中环夏愨道,背靠太平山,面向维港,一条大道贯东西,照道理这个地方的风生水起,应该是不错的。”
方恩格看了一眼那地图,“那里简直是聚宝盘啦,不然他哪里舍得花十个亿港纸投下这块地。”
司徒礼信略带无奈说:“你知道李家诚一向大力支持警队,每年也捐不少钱给警队做福利,今年又港督委任他做太平绅士,这种有钱有势的富商,怕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他说着又吐出了内情,“既然李家诚主动向警方求助,那么这点小小的请求,大sir怎么会好意思去拒绝人家。”
方恩格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下来,“那好吧,我今天抽个时间去看看什么情况。”
司徒礼信都要喊大sir的人屈指可数,那肯定至少是副警务处长的级别了。
虽然这个师叔说的那么简单,但是方恩格预感这件事,并未会那么轻易的解决。
如果只是普通的灵异事件,李家诚财大气粗,自己完全可以出钱请人,肯定不会想通过警方来接手处理。
李家成这种有头有脸的富商,从来不会轻易去求人办事,说明这件本身是比较难办的。
毕竟欠人情,是要还的。
马小玲单手撑着下巴在看资料,见到方恩格回来,立刻站起来,迫不及待的问:“方sir,boss是不是新的案件交办?。”
方恩格看她那个积极的样子,不由笑了出来,“你怎么忽然变得那么喜欢查案了?”
马小玲指着那沓厚厚资料,不由委屈的瘪瘪嘴,“在这里看这些陈年的旧档案,实在太无聊了。”
方恩格点点头,“的确是有事要办,不过这不是上头交待下来私事,公办私事,我们不能大张旗鼓,要换个身份去办。”
马小玲哪里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只要是跟师兄去查案就行,“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走。”
“去哪里?”
方恩格打量了她一下,“先给你去换一身的装扮,用一个全新的面貌。”
马小玲跟着方恩格去了附近的大街,首先找到一家发型屋,让发型师给她剪一个新发型。
发型师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自作主张的客人,简直是把自己当作是发型师,反客为主。
方恩格让发型师给马小玲换上一个新发型,具体要怎么剪,都做出了具体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