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真靠赌博赢了二十多万石军粮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彭城。
刘义真还在给刘裕信中写到,待到夏粮收获,他还将筹措大军再次北伐所需的粮草。
刘裕对他这个二儿子又一次刮目相看,这老二知人善任的本事像我,没想到这一手赌博的技术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也是,刘裕这辈子也好赌,但是赌技很差,并且赌品也不好,经常输了钱,还不给,要不然能大几十岁的人还讨不到老婆。
“哈哈,诸位请看,这是我家老二送来的喜报!”刘裕正兴奋的向左右诸城分享自己的喜悦。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二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未来必定是国之栋梁!”傅亮拍着马匹道。
刘裕听了傅亮的话,那心里可是美极了,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刘义符,刘裕皱了皱眉头说道:“符儿,你得多学学你二弟啊!”
刘义符是刘裕的长子,也不过才十四岁,仅仅比刘义真大了两岁,自然是孩童心性。
刘义符莫名其妙的被父亲莫名其妙的教训一通,自然很是不服,但又无可奈何,此刻二弟在老爹眼里那是个金宝贝,金疙瘩:“是,父亲大人,儿子谨听父亲教诲。”
“嗯,这才对,符儿,你先行退下吧,我与诸位大人还有要事相商!”
“是,儿子告退!”刘义符缓缓退出议事堂,心中不免对自己的二弟心中些许不满。
自从北伐开始,刘裕就希望好好锻炼自己的儿子们,自己结婚迟,结发夫妻生了长女刘兴弟之后不久便离世了,快到不惑之年,才有刘义符这一个儿子。
想着自己也许没多少年活头,可自己的儿子们还如此年幼,刘裕那叫一个干着急,若自己死后,主少臣疑,有谁能镇得住自己这帮虎狼般的文臣武将呢?
所以,刘义真在关中的一举一动,都被刘裕看在眼里,对刘义真也越发的满意,甚至动了将他立为自己接班人的打算。
“诸位,”刘裕看着众人道,“自北伐归来,陛下多次召我入京,可奈何我这把老骨头,疾病缠身,医药无效,病势日趋,难以入京辅政,想着在彭城修养,待病愈之后,定当趋朝效命,以报皇恩。”
虽然在座的都是刘裕的心腹,对刘裕不去建康的原因那是心知肚明。
刘穆之的突然离世,对他的打击着实不小,虽然屡次派人调查刘穆之的死因,但却是一无所获,按说应当打消疑虑才是,可刘裕不这么想,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那不是更可疑。
“陛下前些日子又派遣使者前来,准备晋升我为相国,封我为宋公,赐我九锡,但奈何体衰气短,难以复命啊!”
傅亮、中军谘议参军张邵、副军行参军殷景仁等人相视一笑,高呼:“主公,您殚精竭虑,日夜操劳,为国着想,实乃吾辈学习之楷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