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背上的王文滨正想着赶到的时候,该怎样支援骑兵营,怎样和对方配合夹击八路时。
两侧洼地猛然响起的枪声,紧接着响起的呐喊声让他惊恐万分。
糟糕!
中埋伏?
王文滨第一时间就是翻身下马,拔出盒子炮。
用战马当遮挡物,王文滨牵着马快步来到路边的一颗枯树旁。
这个时候,他才稍稍安心了点,敢张望四周。
漆黑的夜里,看不清敌人有多少。
单是从枪声,还有两侧传来的呐喊声,就可以判断出敌人大概三四百多人。
他娘的。
那些负责开路侦查的线头部队都他娘的眼瞎的。
在眼皮底下藏了这么多人,竟然都发现不了。
王文滨气的恨不得拿枪将那些人全部杀光了。
可现在不是杀人的时候,他大声喊道。
“都向我靠拢。”
“靠拢过来,交替后撤。”
“都不要慌。敌人没有重武器。”
“只要我们不乱,敌人拿我们没有办法的。”
“都不要乱,谁敢乱动的,老子一枪崩了他。”
王文滨拼命呐喊,呵斥手下。
在他的平日的淫威下,伪军士兵也度过一开始的慌乱,听从的靠着他的方向靠拢过来。
长长的=型队伍,慢慢聚拢成>型阵型,开始有序地撤退,想要退往更容易坚守的地方。
王文滨松了一口气。
好歹安稳下手下了。
幸好这支敌人没有重武器,无法一口吃掉我们。
只要稳住阵线,等到团长派人来接应,到时就可以安然回镇上。
甚至要是团长够果断的话,直接派兵袭击敌人的侧翼的话,击溃敌人都是有可能的。
就在王文滨幻想着击败敌人时。
独立团一营2连、3连将2挺机枪安置在最佳位置,架起来了。
一拉枪栓,按下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子弹有节奏地从枪口喷射出,直奔敌人。
拇指粗的弹头横冲直撞,木头也好、石头也好,通通都击穿、击碎。
躲在马车、树木后面的敌人以为自己安全了。
下一秒,身体就被撕碎,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这……”
王文滨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怎么回事?
机枪?
八路怎么会有重机枪的。
不!
分明是机炮。
本来怎么可能会有机炮的?
独立团的战士可不会因为王文滨的疑惑,就停止进攻的。
砰砰砰……
子弹带着呼呼风声,以不可阻挡之势在空中横行。
枪声震耳欲聋,鲜血四溢散开。
在人力根本无法抵挡的强力攻击面前,被一击毙命已是相当好结果。
最惨的是那些被子弹将手脚撕裂缺的二鬼子。他们倒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在痛苦中死去。
阵地上到处都是被炸碎或打烂的尸体,半截手臂、大腿甚至被打烂流着血和脑浆的脑袋随处可见。
王文滨面上的表情已有些变形,额头全是汗。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的?
王文滨都被吓傻了,此时大脑都有些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办了。
就在王文滨傻愣的时候。
警卫就在自己眼前被撕碎,下半身都还好,可上半身都变成碎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