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痕很快就适应了这份痛苦，不单单是因为和圣主的长期锻炼，更重要原因是因为桔梗身上那令人安心的味道。

那是一股很淡很淡的味道，在两人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情况下才能闻到桔梗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这味道让白痕感到平静，甚至让他在心中产生了一股安心感。

‘好近，这么近的距离下桔梗的脸看起来更加小巧，更精致了啊。’白痕盯着桔梗美丽的面孔，在月光的映衬之下，桔梗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

而白痕此刻也明白为何霓虹人有个说法，后颈是一个女人最性感的地方。虽然白痕无法看到桔梗的后颈，但是桔梗没有被巫女服遮住的脖子细腻而秀美，可谓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那之下似露未露的锁骨更是让白痕流连忘返。

还有那冰冷带着一丝嫌弃的眼神，虽然白痕不是受虐狂，也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但依旧觉得桔梗面无表情的精致面孔搭配这嫌弃的眼神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当然，白痕再强调一次，他不是变态也没有特色癖好。

等下，似乎有哪里不对，眼神？要是白痕没有被美色冲昏头脑导致记忆出错的话，桔梗刚刚好像是闭着眼的……

“看够了吗？”桔梗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带感情的说道。

“我错了。”白痕光速道歉，“不过确实还没看够。”

但是道歉≠会改。

桔梗：“……”

“关于你体内的邪气，我有一些东西没有还没有搞清楚，想要问你一些问题。”跳过了刚刚的话题，桔梗说起了正事。

“你是什么？”在第一眼看到白痕时，桔梗下意识的认为白痕是一個半妖，不过有特殊的方法来隐藏妖气。

但经过刚才的检查以后，桔梗却是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身上是不存在一丝妖气，要说他是人也有些勉强，不论是从身体的角度还是气息来看白痕都已经偏离了正常人类的范畴。

“啊？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被开除人籍了吗？”白痕听懂了桔梗的意思，但是其中蕴含的意思着实让白痕有些惊讶，没想到那么一点的黑气竟然就让桔梗怀疑他人类的身份，他也就眼睛变了个色，头上长了一点点角而已吧？甚至不细看都看不出来。

……一点点角，白痕摸着自己头顶的双角，好吧，这已经不是一点点了，虽然依旧不大，但是已经是可以被人一眼看见的地步了。

“我觉得我应该是个人吧？”感受着角尖的锋锐，白痕有些不确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