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简直对赵其锐的品行再次刷新了三观,本以为他纨绔,想不到竟是如此下作不要脸的人,居然当众脱人家姑娘的衣裳,这简直是不让人家姑娘活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赵其锐说着,又要动手拉女子的腰带,这一拉衣裳就会掉到地上去,女子吓得弓着腰,嘴里喃喃地求饶,“我,我跟你走,你,你别乱来。”
赵其锐满意了,他甚至好心地替女子将衣裳从新拉好,转头对另外的家仆道,“把她爹给我扔到乱葬岗去,眼不见心不烦!”
女子眸中含泪,满是委屈不甘,却是不敢再说一句话,她怕极了,害怕这个疯子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事,可是她的爹爹
女子一动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把自己的父亲抬走,赵其锐心情甚好地搂着她的腰往外走,“行了,别看了,不就是个爹吗,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僵硬着步伐,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他离开,他们一走,人群立马炸开了锅,全是对赵其锐的辱骂声。
花月有些后怕地咽了口唾沫,“公主,我们不救她们么?”
萧锦颜听着周围的辱骂声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救,自然要救,你先去找人把她爹的尸首拦下来,然后送到应天府去,我在那里等你。”
花月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赶忙点点头,“花月这就去。”
人群散去,萧锦颜眉目间冷意渐深,转身迈步朝着应天府而去。
应天府是燕京的父母官所在,为燕京的百姓请命的,一般的事情都交由应天府处理,除非是应天府管不了的事情再上升到刑部和大理寺,更甚者由御史台上达天听,由燕帝亲自裁决。
应天府设于燕京和上京的交界处,一方面方便百姓们报案,另一方面也能方便与上京的直属官员述职。
萧锦颜到的时候,应天府府门紧闭,只有两名看门的侍卫和门外置的鸣冤鼓。
在外了等了些时辰,萧锦颜算着花月到的时辰,走上前在两名侍卫惊疑的目光下拿起一旁的木槌就开始在鼓上猛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