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风也是这般心思,回府之后就发了好大一通火,“这个司马域居然敢明目张胆地与我赵家作对!”
“父亲,孩儿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赵其阑还算比较冷静地分析利弊,“上一回是有太子亲自坐镇,司马域才敢将大哥收押起来,这一回,不仅有陛下亲自赦免在前,太子也不曾插手此事,依照司马域那欺软怕硬的性子断然不可能这么大胆,孩儿觉得,这件事应该是有人背后主使的。”
赵恒风冷静下来,“那依阑儿之间,这幕后之人会是谁?”
赵其阑摇了摇头,“孩儿不知,但是据孩儿调查得知,当日乃是有一女子跑到应天府去状告,然后陆少离才会带人来带走大哥,之后陆少离还将那受害者名唤张玉的女子严加保护起来,安葬了她的父亲,陆少离虽说是个强硬的,但是上一回也不见他这般强硬,这次分明就是做足了与我们作对的打算,孩儿想来,这问题或许就出在那原告身上。”
赵恒风眉眼一厉,“阑儿你立刻派人去查一查那原告的身份,务必将其查个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是何人竟敢与我赵家公然作对!”
赵其阑拱手,“孩儿这便去。”
赵恒风道,“你且去查此事,待你母亲醒过来我再让她进宫去见你姑姑,此事只怕还是要请她出面才是。”
赵其阑蹙了蹙眉,本觉不妥,可又仔细想了一下,眼下事情已经闹到了陛下跟前,姑姑不出面只怕还真的不好解决,遂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退了出去。
皇宫御书房,总管太监李江将今日御史台呈上的奏折整理好,便退在一旁充当隐形人,燕帝一边翻看奏折一边对下方的萧景行道,“行儿前些日子在早朝上关于靖州的暴乱一事提出的解决之策甚是奏效,现如今巡抚官员上报已经将乱民都安抚下来了,对于此事行儿想要什么赏赐,不妨告诉父皇?”
萧景行道,“为父皇分忧乃是儿臣的本分,儿臣不需要赏赐。”
燕帝道,“行儿可是还在为前几日朕因为赵其锐的事责骂你而恼恨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