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赵询他给脸不要脸,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地说:“尘儿心里只有本皇子,西北剿匪的事情还是交给本皇子来做吧。”
这原本是一个巧合,但是赵询偏偏要引着裴如往别的地方想。
“是吗?”裴如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空旷的宫门口,还有很多文武大臣,赵询笃定他不敢动手。
裴如呢喃两句,“西北剿匪啊~呵呵,就凭你?”
话音未落,裴如的拳头就砸在赵询的腹部,强大的内力把他轰飞数丈,砸在后面的墙壁上。
裴如动作潇洒地往宫外走,“西北向来都是悍匪,六殿下的身子骨估计受不住吧!竟然连本王的一拳都没接住。皇上多少是忙糊涂了,才会让你带兵剿匪。”
直到裴如钻进灰褐色的马车,众人才堪堪反应过来。
六皇子公然挑衅晋王,被一拳轰飞三丈之远。
轱辘的马车声渐行渐远,金黄色的阳光下,马车消失在长街尽头。
“不好了!六殿下被打得吐血了!”
“快,快去请太医。”
“赶紧,去通告皇上。”
等裴如的马车停在晋王府外,就有太监过来传旨,让晋王在府中禁足反省。
至于被打得下不来床的赵询,被撤销了剿匪的任务,美名其曰,让他在宫中养伤。
六皇子年纪尚小,行事冲动,不堪担当大任。
至于剿匪这件事,几经周转,落在了单副将手里。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到最后他们两个是谁都没讨到好。
还没等裴如迈进王府,下人就满脸惶恐地过来通报,“王爷……”
“说。”裴如因为刚刚吐过血,声音显得无比沙哑。
通报的下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害怕得直哆嗦,声音轻颤,“在王爷入宫的时候,王妃打伤侍卫和暗卫,离开了王府。”
裴如没有问她去哪儿了。
一口淤血涌上心头,裴如眼前一黑,心中支撑着他的念头彻底破碎,昏倒过去。
晋王府闭门谢客,人人都在担心裴如事情,倒是没人去管偷偷逃走的萧音尘。因为整个王府中,只有裴如能够压制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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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音尘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
裴如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走进来,手里端着亲手制作的菜,“我……”
“我做的可能不是特别好吃,你尝尝看?”
萧音尘一双眼睛已经哭红了,在看到裴如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时,她终于破涕为笑。“裴长策……对不起。”
“哪有什么对不起的……先吃饭吧。”说完他把勺子递到她嘴边。
萧音尘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掉,顺着她的脸颊落在勺子里,她一口把饭菜含进去。“其实……策策做的饭很好吃。”
他用手抹去萧音尘眼角的泪水,“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别哭了,乖。”
萧音尘的手掀开他的衣袍,抚摸着他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