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次聚会,开启了九门不寻常的一生。
自从师父收下我后,从来都不曾让我了解任何墓中的知识,只是一门心思的教我戏台上的身段和唱腔。
当然保命的手段也一尘不落的教给了我。
在我看来,那就是逃跑的手段。经过两年师父的教导,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现如今我能在梅花桩上行如平地。
二月红也被我这学习的进度吃了一惊。
毕竟学这身法,他也是学过的,在他看来,我这么小年纪,能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练到如此境地。还真是应了解九爷的话,洗经伐髓后,乃学武奇才。
之后二月红不知道是如何想,经常把我丢给齐八爷看顾,说是他登台的时间越来越多,无暇顾及。
所以在长沙街头就出现了,只要有齐八爷在的地方,身后经常还有一个尾巴。不错,那就是我。
这不我手里咬着冰糖葫芦,摇头晃脑的跟着齐铁嘴就这么一步三晃的到了佛爷的府上。
直到我们走进佛爷府上的大厅都没有人阻拦,见到的都是客客气气的喊了一声八爷。
张日山,“齐八爷,今儿来是有什么事?”
齐铁嘴,“今儿一早为自个儿扒算了一下,像今天这个日子特适合到府上来一游。还有就是我旁边这小家伙许久未曾见到你二位的颜色,催着我来的。”
“咳咳咳。。。。。。八叔,咳咳咳你这借口找的挺烂呐!咳咳咳。。。。。。”我嘴里的冰糖葫芦,差点把我噎死。
张日山一脸无奈的看着齐铁嘴。
齐铁嘴推了推眼镜说,“行,不说假的,我今儿来呀,就算出这几日我有祸事临头想到你们府上避避祸。你们也不至于一间房间都挪不出来吧!”
张日山,我,还有刚刚踏进前厅门的张大佛爷。。。。。。
我一边裹着冰糖葫芦,左手举起了一个大拇指。真可谓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大佛爷好笑的问,“一间房,我还是能够挪得出来的。就是不知你这祸事是从哪儿起头的呀?”
齐铁嘴一脸哀伤的说,“佛爷,你可不知道,自从九门重新排序之后,其他几门都是身后有着强大的力量,而我你看看我,就我这单打独斗,您说会没人盯着我吗?”
张大佛爷眉头紧锁地说,“谁?”
齐铁嘴立马跑过去站在张大佛爷面前说,
“哎呦喂,这事儿您还不知道吗?那些人动不了其他几门,我这单打独斗的可不就被盯上了,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行动,但我这几日总是心里慌慌的。这不早上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挂,你猜我算到了啥?大难临头啊!佛爷,你可要护着我点儿?”
张大佛爷看了看张日山。
张日山,“佛爷,我们还没有收到确切的消息,至于齐八爷所说的这事儿吧,或许有人针对,但还不至于到喊杀喊打的地步。”
齐铁嘴转过头,立马对着张日山说,
“你这小副官,怎么听不明白呢?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再说了,我也不叫你们做啥,我就想在这呆一段时间。绝对不妨碍你们。当然了,再加上这小家伙二爷没啥空,就把他丢给我了。你们就当我到这儿来带娃就行。吃喝随便,我不挑。”
“噗。。。。。。咳咳咳。。。。。。”
三双眼睛,因为这动静,齐齐看向了站在旁边,弱小的我。
此时的我嘴边全是冰糖葫芦的红糖汁。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因为咳嗽泛出了点点的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