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一听皱了一下眉头,看向我说,“红莲是看出什么吗?你师娘这病难道不是因为产后的虚弱气血两亏吗?”
我斟酌了一下语言说,“师娘,唇色发青,身体虚弱,伴有心悸。虽然是挺像大夫说的那样,产后虚弱,气血两亏。但我总感觉师娘这病有问题。我有个大胆的猜测,如果不是,那我们也就虚惊一场,那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一般,事情就大了。 ”
二月红,“你说,师娘,除了这些,还能得什么病?需要什么药材,你尽管说,如果真的对上了你师娘的病症,师傅,就算花再多的钱,花再多的精力,我也会做到。”
此时的丫头已经被二月红说的眼眶通红,就这样,还被二月红一边安慰着,一边保证着。
我和陈皮就在一边干看着,这狗粮啊,不管在任何时空,时代,和年龄。都是如此的统一。我吃撑了。
我坐在旁边用手拉了拉师傅的长袍说,
“那个。。。。。。师父,虽然我还小,但陈皮大了呀,你们俩是不是也该避讳避讳,要是以后等我和陈皮也找了媳妇,没有你和师娘这样恩爱,到时候会家宅不宁的。”
丫头,“你这小子老是打趣我和你师父,还是陈皮稳重”
我瞥了一眼陈皮,看见他嘴角的抽搐频率,挑了挑眉对他奸笑了一下。
二月红,“红莲,你继续,你师娘到底得了什么病?你看出了什么?”
我立马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我有点怀疑师娘是中毒了。但是不是还得验证?”
二月红立马站起身,惊讶的说,“中毒?怎么可能?这府里上上下下把控的如此严密,你师娘每次出去都有我在身边,她是如何中的毒?这是不可能的事。”
丫头也紧张的把手拽住了二月红。
二月红立马反应过来,刚刚因为一时激动,似乎吓到了丫头,立马牵着她的手,又重新坐回了座位。
二月红,“你既然说是你师娘是中毒,那你有什么证明?”
我叫师娘房中的丫头翠绿,不错就是当初我进府时,第一个抱着下去洗漱的侍女。
叫她去拿出师娘的绣花针和一个干净的小碗。又叫师傅派人去找了银针过来。
当两样东西在圆桌上摆好时,我叫师傅帮师娘挤出指尖血滴到了小碗里。
我又拿起银针在那几滴指尖血里浸染了一下,又用白色的棉布吸走了银针上多余的血液。
这时银针上却已经能看出从针尖开始,慢慢往上,出现了青黑色的色泽。
二月红一看,立马就叫人去找了府医过来。
在府医的再三验证之下,终于可以确定丫头是中了毒。而并非是产后虚弱,气血两亏。
就在他们和府医讨论如何解读时,我又爆出一大雷,
“如果是中毒,那只是可能是虚弱,气血两亏也只不过是轻微的,可师娘的血色却是惨白的,那个是不是可以肯定这气血两亏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有什么东西每天在吸取师娘的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