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开了陈皮紧紧掐着我的手腕,右手向伤口处抠去。
直到白瓷碗里,终于有1/3处被填满,我赶紧拿过陈皮准备好的棉布条缠上了伤口处。
立马催促二月红把这给丫头喂下去。
二月红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白瓷碗,站起来端过碗就喂给了身后床上的丫头。
这时丫头也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的人是二月红,也乖顺的喝下了这碗令她极其不舒服的液体。
在看见丫头终于喝完后,我心放下了大半,还没,等我放下心笑出来,我又华丽丽的晕倒了。得,之后的几天,我看来又是风云人物。我库房里估计这补药补品又该多出来了。
果不其然,这消息还是陈皮经过二月红的首肯下被放了出去。
这就是陈皮所说光明正大的为我寻摸补身体的东西。但这好东西只有出自各个家族。
就连张大佛爷听说后,也立马上门问事情的缘由。
最后就看见张大佛爷脸色难看的从二月红的书房里回了府。并叫张日山送上了比几门当家都还多的补品和补药。尤其是补气血的。
当看见张日山带着一队亲兵,搬着三个斗大的木箱上门时,就连二月红都止不住的抽搐了嘴角。
内心也止不住的腹诽,这张大佛爷是多怕我把他们张家的娃给养死了。这箱子不但可以装一个成年男人,这装补药的话,这能给红莲这小子当饭吃吧。
经过这个事,我又一朝回到解放前。彻底的躺在床上养老了。
丫头因为被灌下我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恢复的健康了起来,甚至胸口的心悸,也有一段时间不曾犯过。
在府医的检查下,银针上也恢复了银白,但又告诉二月红说,这蛊毒暂时被压制。还是要找一个一本万利的方法,去了这蛊虫。
不然等着蛊虫恢复,又释放毒素后,如此反复怕是丫头的身体受不了。
所以这段时间二月红经常在外悄悄找人打听,蛊虫的消息。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齐铁嘴终于回到了长沙。
回到长沙后一到铺子,就听到谷雨说我又晕过去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来到了红府。
在二月红那里了解到了一切后说,
“这蛊虫历来都是苗疆人的东西。长沙何时来了苗疆人?城门那边都没有报上来吗?”
二月红,“不成有上报,佛爷也说了,不曾有穿戴奇异的人进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