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大婚之日,有些话本夫人要讲清楚。”金悦儿这幅模样梁若梅也只能忍了,关键时刻不能有任何差池。这关乎到女儿一辈子的事情,反正明日之后眼不见为净。
哼,她也得意不了多久!
“夫人请讲!”梁若梅想说什么,金悦儿心中大抵能知道一大半。无非是记住自己的本分,不要妄想打什么鬼主意,几个人的命攥在他们手里呢。
如此怠慢的态度梁若梅能忍,跟在一旁的人却忍无可忍,上前抬手猝不及防给了金悦儿一个耳光:“你个地位低贱的下等人,敢用这样的态度与母亲说话,是活得不耐烦了,好日子过够了找死么!”
“陈茹雪!”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都被扇得嗡嗡响。
打自己的人面孔陌生,可这声音什么特么化成灰,金悦儿也听得出来。
受了这么长的窝囊气,此时又被扇耳光,金悦儿火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特么的瞧姐受钳制就不把姐当人看了是吧?
管她三七二十一上手就和陈茹雪对上了,抓、挠、咬…女人打架的十八般武艺全部用上。
边和陈茹雪厮打,金悦儿嘴里还不示弱:“你特么的小姐了不起,姐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扇过耳光。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拿人的性命要挟我,不将人命当回事,欺负我没有身份地位。姐,今天和你们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这气吞山河豁出去命的泼辣劲儿和狠劲儿将梁若梅给震惊了,凶狠的模样那就是要和自己小女儿同归于尽啊。
眼见自己女儿被金悦儿抓的发髻也散了,衣衫扯烂了,脸上也有几个血印子。尤其是脖子上,被金悦儿抓掉了皮。
心下一颤,梁若梅二话不说上去帮自己女儿。谁知还没上前就被金悦儿掀了趔趄,仰躺在了地上。
再说陈茹雪一个闺阁千金,哪里是金悦儿从小做事的人的对手。被金悦儿弄得一身狼狈,此时被金悦儿压倒在地,受着金悦儿使出全力的拳头袭击,只有躲闪没有还手之力。
“娘,快将这疯子给拖走,快啊!”这泥腿子劲儿可真大,陈茹雪被打的生疼,头发在刚才纠缠中也被撤掉了一缕,头皮突突的疼。
“你特么说谁是疯子,你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在外面受了欺负从来就是当场就报复回来,到了这里受了欺负得忍气吞声。金悦儿如今暴发了,一发不可收拾,打定主意要出了心里这口恶气。
听见女儿的叫声,梁若梅赶紧上去拉架,也不敢出手打金悦儿了。
梁若梅是看出来了,越是帮忙打人,这金悦儿越发疯狂手中力气的厉害,两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今日金悦儿敢动手打人,一来是胸口这口恶气早就相出了。
再来,梁若梅进来的时候为了防止林嬷嬷听见,美其名曰母女私房话将人都打发的远远的。这会儿她母女两被打得如此狼狈她也不敢叫人啊,丢人不说还会露馅儿了。
谁家母女谈心,能谈到上手厮打成一团的。
就算是梁若梅不敢不顾真叫来人也不怕,陈茹雪顶着丫鬟的脸,主子教训下人天经地义,谁敢说打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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