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垚利用柯公子的身份,进入萧雨晴的灵魂深处,试图去阻止戚懿登门寻父,以便在时运关节处修改戚懿的命运,可惜没有成功。
而戚懿自己万万没有想到,正是这次登门寻父,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轨迹,当她来到定陶巨贾范太公的府前之时,恰遇一名家丁走了出来,于是上前询问道:“大人……敢问此宅可是范太公的府上?”
“正是……”那名家丁反问道:“你有何事?”
“奴家有事,恳请大人向府内通禀!”
“哦?……那么,我怎么称呼你呀?”
“奴家姓戚,名懿,定陶本地人氏,家父在贵府为奴,因娘亲病重,朝夕难保,特来贵府找寻家父商议,烦请大人向府内通报一句,奴家在此谢过了……”
“好吧……你暂且在此等候……”
那名家丁转身进去禀报,片刻就返了回来,将戚懿引入府中,让她在下院厢房等候。
戚懿谨守规矩,不敢四处走动,在厢房内静静地等候与父亲见面,可是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仍未见父亲过来,她有些焦急难耐,于是起身走到厢房门口向外张望。
就在这时,只见一位身材胖滚滚的大财主出现在庭院中间,那财主在一众家奴的簇拥下朝着这边走来。
戚懿见状,按礼节应当回避,于是慌忙返身退回到厢房深处。
可是那财主偏偏走到了这间厢房门口,他喝令家奴们守在门外,独自一人推门进入了厢房之内。
戚懿见那财主已然走近到面前,不敢正脸观望,只好俯首作揖,但是并未言语。
那财主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戚懿近前,默默地盯着她端详了良久。
“汝……叫戚懿?……”那财主突然开口问道。
“是……”戚懿老老实实地回道。
“芳龄几何?”
“奴家年方二八……”
“可曾婚配?”
“奴家身卑,尚未婚配……”
那财主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素闻鹿鸣阁有一雏伎,通识音律、聪慧伶俐,尤其擅长楚地歌舞,芳名亦是唤作戚懿,汝与那戚懿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