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我迟早会让你承认。今天交你来,除了这件事情之外,还有长帆。说,你把长帆藏到哪里去了?”谢二冷声质问道。
谢茯苓歪着头,有些纳闷的看着谢二。
“二伯,你不能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啊!长帆哥哥去哪里了?他那么大一个活人,我怎么知道?”谢茯苓嘟囔着唇,困惑的问道。
虽然谢长帆的死亡的确跟她有关系,但是没有证据,她这个二伯到底怎么想的?
凭什么觉得他一质问,她就会回答?
“那一日,我亲眼看着长帆跟着你与长卿出去。但你们回来了,长帆却没有。”谢二声音沉沉说道。
谢茯苓转头看向谢二,直勾勾的眼神,似能看到对方心底深处。
两人视线相对,谢二的心,倏地一凉。
“二伯,你那么聪明,就不要问一些愚蠢的问题,做一些愚蠢的事情好不好?”谢茯苓轻慢的眨了眨眼睛,气息变得有点幽冷强势。
她看着谢二,在谢二防备冷鸠的眼神下,继续说道:“你把你心中所想的事情往我身上推,但至少也拿出证据来。不然,你以为衙门是谢家,你说什么,青天大老爷就相信什么?”
房间里一阵沉默。
谢茯苓冷冷的看着谢二,然后又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睁大眼睛看向她的二婶。
“二伯,二婶,歇息吧,我跟爹爹先回去了。”谢茯苓看了一眼两人一副显然猜测到什么的模样,也不伪装隐瞒,笑着对两人说道。
说完。
谢子衡也懒得理会自己的弟弟,还有这位也不算什么好人的弟妹,抱着谢茯苓离开。
两人仆一离开。
谢二的妻子整个人便瘫软在地上。
“长帆他”谢二的妻子说不出话来。
“哭什么哭,我还没有死呢!”谢二听着妻子的哭泣,只觉得烦闷。
他如今虽然能说话了,但是体内的痛楚,却并未曾消失。
那绵延似针扎的痛楚,如影随形,叫他吃不好,睡不稳。
“啊”
哐当。
谢二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惨叫,紧跟着有东西砸在了地上。
谢茯苓回头看向房间。
谢子衡跟着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道:“你二伯的脾气本身就不好。他心情不好时,还有打人的毛病。”
“爹爹,前面那个二婶,真的如同三伯所说,其实是死在”谢茯苓没有继续问下去,目光却看到了谢二的房间。
谢子衡心情蓦然一沉,长长的叹了一声:“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爷爷只怕永远都不知道,他偏心到极致宠出来的二儿,那副温文儒雅的表面下,藏着一个多么可怕,狰狞而又扭曲的灵魂。”谢茯苓叹息着说道。
谢子衡摸了摸谢茯苓的头,声音可以放柔了几分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这般对待你跟长卿,我会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更会让你们相亲相爱。”而不是像他们这样,各怀心思,甚至有的更心思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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