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漂亮是漂亮，但我感觉太柔弱了，经不起折腾。”陈十方用力的拍了拍赵有义的肩膀：“而且她那个胖县令姐夫可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别到时候采花儿不成被蜂蜇，惹得一身包，回来还要挨总旗的训，那就不美了。”

“再说，比起京都教坊司的姑娘，她也就那样儿。”陈十方感慨道：“教坊司的娘们那才叫漂亮，都是犯官的家眷，以前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个个细皮嫩肉，仿佛能掐出水来。”

“头儿，快给我们说说。”甄有才听到这话，一脸的猴急，直接拉过椅子坐到了陈十方的旁边。

“好，那就说说，老哥我还年轻的时候，在京都游历，有幸结识了当时的户部侍郎的世子……黄世仁黄公子，跟随他到里面耍过。侥幸见到了京都十仙之一的含香仙子，那是一个花容月貌，遍体生香……”陈十方脸上浮现惊艳的神色。

“含香仙子是谁？”甄有才问道：“头儿，你有没有睡她。”

“含香仙子是教坊司的花魁，卖艺不卖身，不止是我，见过她的人都想睡她，可惜……”陈十方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也不知道在可惜什么。

李尘鄙视的看了陈十方一眼，平时看起来一副刚强正气的大叔范儿，没想到还有这么闷骚的一面。

话说，那位素未谋面，不知长得漂不漂亮的婶婶知道不……

虽然对于他们三句不离女人的谈话有点无语，但李尘也能理解，毕竟大乾朝是一个类似古代的朝代，虽然生产力较高，但娱乐设施还是太少，不谈论这个还能谈论什么，总不能一直谈论妖魔鬼怪吧。

况且，每天天一黑，男女之间唯一的娱乐方式也就剩下造小人了……

同时，通过他们的谈话，李尘对大乾朝的青楼文化也有了一些了解，根据他自己的理解得到以下结论：

勾栏就是妓馆，面向的是钱财不多的贩夫走卒，平民百姓……青楼比较高档，客户群体是有钱的富商和一般的达官显贵……至于教坊司，那门槛就高了去了，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门都不让你进，里面的姑娘不但知书达理，而且还个顶个的漂亮……此三者就像发廊，KTV和高档会所的区别。

“那，头儿，你那天到底睡没睡里面漂亮的娘们啊？”宋大海好奇的问道，这说了半天怎么不说重点啊。

“那当然是睡了啊，见了含香仙子，不睡个漂亮娘们败败火，怎么走出教坊司的大门。”陈十方吹着不要钱的牛皮，为了增加可信度，后面又来了句：“如果不是当时睡了姑娘，我现在也不至于一直无法突破到炼气期。”

“睡一晚多少钱？”李尘不信，随问了句，他想看看陈十方还能怎么吹。

“五十两。”

“五十两？”赵有义一脸的震惊：“五十两都能让我在清水街的勾栏，杀她们个三天三夜，七进七出还有剩余。”

李尘给陈十方抓了把花生米：“陈叔，吃点花生米，看把你醉的。”

“臭小子，还来打趣你陈叔，走了，不和你们聊了，回家睡觉。”陈十方将手中的酒喝完，站起来拍了一下李尘，走出酒楼向家行去。

李尘几人在陈十方走后，将桌子上的饭菜打包留作夜宵，也相继回家去了。

……

“铮……唰……”

小院里，起床较早的李尘站在院子中间，聚精会神的重复着拔刀、收刀的动作，慢慢的调整出刀的角度，用心体会着《断魂刀》提升到登堂入室之境脑海中出现的感悟和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