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律上前观察了一下这伙人,冲谢亭行了个礼说,公子,北人比南人高,但还有行路的区别。
谢亭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阿律安排说,一个一个从院墙这头走到那头,再走回来,第一个到那边墙时第二个开始走,按平时走路的姿势。
陶翁吩咐人抬椅子来与“考官们”坐,谢亭让陶翁也坐。
第一个走的人一抬脚便笑了出来,后面他师兄踢了他一脚,他差点栽了个狗吃屎才好好走了。阿律和酒烈眼神交换着把走路像军人的,像高手的,扭扭捏捏引旁人大笑的,一一剔除。余下十三个男的,八个女的,又从矮的那队选五个替换,不让整个队伍看着过于威武。
耶律殊奴笑说,多一个就多一个吧,选了这些个女子,官兵面前也没那么心虚了。
谢亭说,只是这些人武功都不算高,请辱纥主容我再寻一个功夫高的带领他们。另外还有一个女子家中有事,明后日才能来。
话说到这儿了,耶律殊奴也不好拒绝,笑说,女子无妨,武功高的,公子让他不要显出来。
谢亭说,那这些日就让他们到辱纥主的商队一边帮忙一边熟悉商队事务?
耶律殊奴笑说,好,好,我也是这样想。我们平日怕客商多心,有外人在都是讲汉话,如今倒是个掩护,让公子的人和我的人交叉分组,学一些契丹话做为暗号,不便的时候就当汉话说得不流利,让我的人出面。
谢亭让人送上一个匣子,打开来递到耶律殊奴面前,说这是此去,这一干人的费用。
耶律殊奴见是一匣金子,说用不了这许多!
谢亭笑说,此行这些人要增加商队不少风险,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耶律殊奴让酒烈收了,说公子是否比我先起程?
谢亭说,是,定完领队就该起程了,到时和辱纥主在柔然见。
王吉过来说,酒菜都已齐备。
谢亭起身说,请辱纥主用完饭再走,此处僻静,当我给诸位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