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拿走了真的魂器并将它尽快销毁。我甘冒一死,为你遇到命中对手时只是个血肉之躯的凡人。”斯黛又一遍读出遗书上的这句话。
西弗勒斯明白了斯黛的意思。
如果这是雷古勒斯的绝笔,那么他是怎么做到在喝下毒液后活着销毁的魂器?
“他是去赴死的,他把摧毁魂器的任务交给了别人。”西弗勒斯推断道。
斯黛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们要找到那个人,确定魂器真的被销毁了。”
西弗勒斯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我希望你不要说出我最不想听的那句话。”
斯黛摊手:“显然,什么事都瞒不过西弗勒斯。”
“他对这些一无所知!”
“他可能掌握着线索,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我不可能帮他从阿兹卡班出来。”
“我们只有这一个人可以用,您就发发慈悲吧。”
“我宁愿去和邓布利多商量。”
“相信我,邓布利多没算到这一步,他连魂器都还不知道呢。”
西弗勒斯气结,斯黛想去找西里斯·布莱克!?
“那个狂妄自大的蠢货上辈子到死都还平等地怨恨着布莱克家族的每一个人,除了闯祸一无是处,就算费劲把他从阿兹卡班救出来了也难堪大用。”
“好吧,不需要你动手,你只需要再给我讲一遍那只老鼠的故事,我来做。我记得你说那是比尔的弟弟的老鼠?那个二年级的格兰芬多?”
“我没有你对韦斯莱那么了解。”西弗勒斯不爽极了,他抱胸睨着斯黛,好像下一秒就会拂袖而去,“那只老鼠叫彼得·佩迪鲁,一个死不足惜的卑劣叛徒。”
“恨他就亲手抓住他。”
西弗勒斯目光锐利得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锋刃把斯黛刺穿。
“好吧,我来抓,我来抓。”
斯黛将羊皮纸放回到挂坠盒,又将挂坠盒珍重地放进口袋,她逐渐有了个大致的计划。
“西弗勒斯,我们为什么不早点回英国呢?我是说,光明正大的那种回。”
面对斯黛不知道怎么又忽然兴致勃勃起来的心情,西弗勒斯给自己用上闭耳塞听,专心读起手上的《简述印度黑魔法起源》。
直觉告诉他,如果接了斯黛的话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