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烈苦笑道:“你别以为他是个小家伙,这些天我可是苦恼了甚久。”说罢,欧阳烈便将这段时日与莫凡所争论的事情一一向韩起道来。
首先是儒家与法家,到底谁是最根本的治国之策。欧阳烈强调“法先王,行仁政”。
而莫凡却认为儒家太过于迂腐,相反,而法家的治国之道而有其可取之处。
此时韩起面露得意之色。
然而话风一转,莫凡又对法家的严刑厉法进行了批判。
韩起面露愠色。
进而莫凡强调应儒法合流方为王道!“德礼为政教之本,刑罚为政教之用”,两者相辅相成并且需要根据不同形势下,采取不同的策略而“法先王”是完全错误的。不同的形势需要不同的对策,如在中洲建国,百姓困苦不堪,需要道家清静无为的治国之策,如今百姓生活已好转,现在需要采用较为有为的治国之策
所有的一切,莫凡将之归于一个“易”字,即变化万事万物都有随时随地地变化之中,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同时亦无一成不变的应对方式。
欧阳烈讲到此,面色如土而韩起亦陷入深思,他望向莫凡的眼色,意味深刻
而欧阳烈说到人性时,韩起不假思索地道:“人性本恶!”
欧阳烈道:“不如你自己跟那小家伙论一番”说罢,欧阳烈手一指莫凡。
莫凡对人性这一问题,论述得却别有一番意味。
易经系辞上上有云:“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事物都有阴阳两方面、两种力量,相反相成,相互推移,不可偏废,构成事物的本性及其运动的法则。无论自然、人事,均体现此道。
人性的善与恶是共存于一身的,就如阴阳循环转化,共生共存,互依而共生。而人性是随着人的需要动机不断变化的。
不同的目标,产生的不同动机,都是变化着的,并且做出不同的调整。也就是说,人的不同目标和动机,都潜藏着人的善与恶的动机这就是人的本质。
韩起被莫凡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
欧阳烈看了看韩起,问道:“然后你觉得应该如何?”
韩起道:“揍他!”
欧阳烈道:“一起,好不?”
韩起道:“非常合适!”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莫凡被揍得鼻青脸肿地回到莫家。
第二天,就是中洲的年会,过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