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却是怎么做都没有用。
“是,将军自小就有这毛病。”顺权在一旁说,心想这巫医只是摸一下,就知道手机什么情况。
余年收回手,轻笑:“自小?哪个庸医跟你们这么说的?”
裴赢川皱了皱眉,无数的名医和太医都来看过了,说他是与生俱来的毛病,只能抑制不可医治。
余年看着他们:“真可怜,被人下蛊了都不知道。”
下蛊?裴赢川虎躯一震让你,是何人给他下的蛊,还是这类令人难以启齿的蛊。
余年转身望里屋走:“在我回来之前,把他的上衣脱了。”
等她走远了,顺权为难道:“将军,这……”
裴赢川喘着气:“脱了吧。”
虽说他并不喜欢这巫医,但是凭他刚才没有下意识地甩开她和那句情热,他便知道她不是什么花架子。
余年回来的时候,裴赢川的上衣已经脱了,精壮的胸膛上是一道又一道的刀疤,令人望而生畏。
余年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拿起一把匕首,走向裴赢川。
顺权下意识挡在裴赢川面前,余年抬眼看他:“放心,我没必要杀他。”
顺权回头看裴赢川,裴赢川摆了摆手,示意他一边站着去。
余年走到他面前,冰凉的手指抚上了身体,裴赢川下意识闷哼一声。
过了会,余年的手停在了他的左腹正上方,眉梢微挑:“算你命大,劣等蛊虫,暂未入心脏。”
他们听不懂,余年也不和他解释,只是在那处划了道口子,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余年拿起一个小碗,接了一点血,转身倒进一个蛊里。
下一秒,她在自己的手机上割了一道口子,任由鲜血落在蛊里,两血交融。
余年拿起里面的一颗黑色的东西,看上去黏糊糊的,令人恶心。
她递到裴赢川面前:“吞下去。”
之前还在大战的时候,什么没吃过,裴赢川接过后便吞了下去,血腥味瞬间充满口腔。
余年微愣,想不到他会那么果断,她拿起一张面具戴上,那面具形体鬼魅,却是哭泣的神情,还有些鲜红的条纹。
“可能会很痛,你且忍着。”
铃铛声渐进,余年走到裴赢川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贴在他的耳边,嘴里念着巫族的语言。
下一瞬,裴赢川便感到腹部一阵剧痛,正在向四肢百骸扩散。
那疼痛像是要把他撕裂开来,他的喉间益处痛苦的嘶吼,拳头攥紧,手臂上青筋爆出,一看就是痛到了极点。
耳边的咒语越念越快,结束的那一刻,裴赢川吐出了一滩黑血,和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他只觉得两眼发晕,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听到的是余年的声音。
“小七,进来扶客人进去。”
裴赢川被人扶起后,世界陷入了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