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季,姑奶奶我现在是病号,你能不能有点怜香惜玉之情啊!”气的黎羽朝书房的紧闭的大门喊道。“怀安,外面的乌鸦太吵了。”冷不丁的屋内传来谢昀季不咸不淡的声音。
“夫人,请吧。”怀安伸手示意让黎羽离开书房方圆之内。
“谢昀季你才是乌鸦呢!”说完黎羽也不想搭理他到底会不会回复于她转身走去。黎羽气呼呼的从书房回去自己客卧的路上身后突然听到倪琴的呼唤。
黎羽高兴的拉着倪琴左看看右看看关心道:“倪琴,你怎么来了?腰伤可有好些?”
“阿黎,我好多了,适才被调到宸院来的。阿黎,这个是王爷叫我拿给你的。”笑说着倪琴把手中前面怀安交给她的女经一卷一厚本递给黎羽。黎羽接过女经翻开扉页看到上面写的共二十长篇,五十短篇,瞬间觉得头大,这些许多她一人提笔抄写三日怎么可能写完?!
“阿黎你怎么了?怎么看到这书苦大仇深的样子?难道这不是王爷送你的定情信物?”倪琴把自己刚刚拿到这书心里所想的好奇问出口。
“定情信物?小琴琴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很看好我和这周扒皮王爷的婚事呢?”黎羽阖上了书卷听着倪琴前后话语里提到谢昀季的语气变化黎羽伸手搭在倪琴的肩膀上反问道。
“阿黎,王爷因为你的关系而派人照料我的腰伤,我才会康复的如此之快。你被召入宫听人说你受欺负了我只得干着急担心,王爷双腿不便但还是亲自去了宫里把你接回府,这么看来王爷也不似外界所说的那般持强蛮横。”倪琴细数着最近发生的事认真的说道。
“这书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是那周扒皮王爷拿来让我罚抄一百遍的,罚抄后还得去宸院柴房当班。”黎羽听着倪琴说的话笑着摇了摇头收回搭在倪琴肩膀上的手说道。
“啊?!王爷为何要阿黎罚抄、砍柴?”倪琴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忙跟上黎羽的脚步说道。明明她在府里听到的都是,王爷待他们家阿黎是如何如何的不一样,怎的既要让他们家阿黎罚抄还得去砍柴?!
晚间倪琴给黎羽上药,看着黎羽背上的青紫棍痕边上这药膏边不自觉的落下泪来。“我们阿黎为何如此命苦,大难不死捡回一条命却还要挨打。”倪琴的意思,指先前琉璃被孙帆失手推下楼的事,但说的话却真切触痛到黎羽心中。黎羽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没有说什么。
三天里黎羽基本不出客卧,吃吃喝喝一样不落的养好伤但却始终没有见她提笔抄写谢昀季吩咐的女经,第三日到来看的倪琴很是心忧。
“阿黎,要不我偷偷拿下去发给府中识字的下人帮着一起抄写,王爷给你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如果到时候什么也没有写我怕王爷还要加重罚你。”
“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黎羽提笔勾勒着窗外的新春开放的梅花枝丫好不惬意安慰道。
倪琴心中虽是半信半疑但还是很快推翻了怀疑的一面选择了相信黎羽。倪琴这傻丫头,他们初到王府,与人素不相识又怎会有人会帮他们一起抄写,黎羽并没有指明说什么,她知道倪琴心善,只是有些事说与倪琴反倒累她一起思绪神伤。
“四夫人,王爷命奴婢来收罚抄的女经书卷。”下午的时候一个小丫头来到客卧通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