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有重要事跟你说。”
上官云纯没沉浸在喜得女儿的莫名其妙里。
“什么事?”
上官云纯下意识看向小女孩,后者立马跑到床上,被子盖住脑袋。
“芝芝不听。”
上官云纯这才注意到地上有床褥子:“打地铺几天了?”
“与你说的事有关系?”李纯阳反问。
“说不定。”
“两天。”
上官云纯若有所思,审视着他:“昨天晚上真不是你?”
“你有病?”
当然是我。
李纯阳在心里加了一句。
沉默半晌,上官云纯道:“我动用悬镜司的力量,查到了法家的备用堂口,在春风楼,一座青楼。昨天我去,见到了严序,当时还有一个魔教之人跟他不对付,严序中了毒。”
李纯阳眉梢一跳。
正愁没机会再去找麻烦。
“你在那里受的伤?”
“嗯。”
“敢不敢再去一趟?”
上官云纯抬头:“再去?”
李纯阳点头:“你是找严序麻烦了,我还想杀他呢,正好,趁他病要他命。”
上官云纯精光四射:“好!”
当天晚上,两人会面,朝春风楼而去。
“查到地方,昨天为什么不喊我?”李纯阳道。
“你那天什么态度?凭什么告诉你?”上官云纯冷睨他一眼。
“所以你活该受伤。”
上官云纯脚步顿住。
???
春风楼。
“轰——”
刚装上的崭新木门,轰然掀飞出去,砸碎大厅不少桌桌椅椅,老鸨短暂呆愣后,看见年轻道士后面那袭白衣,再度扯起尖锐嗓音。
“啊!啊——”
李纯阳一个巴掌,把对方抽飞出去,老鸨昏迷过去。
后院。
“又来?!”
面色呈七彩之色的严序,听到上官云纯又杀上门来,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这娘们儿疯了?
“这次她就带了一个人!”
啪的一声,手下挨了堂主一个巴掌。
“昨晚她没带人!你当是她带几个人的事吗?她带不带人,宋宝山不都得来!”
范无药骂骂咧咧。
“另一人是谁?”严序问道。
“一个年轻道士,衣服破烂,练气期,不足为惧!”
“啪!”
手下又挨一巴掌。
范无药看看自己没动的双手,反应过来打人的是严序。
“不足为惧?好一个不足为惧。”严序呵呵笑道。
“严主事,一个练气期道士,确实不足为惧。”范无药皱眉。
“既然不足为惧,范堂主去对付就是了。”严序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