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徽倾皱了皱眉,她并未看许素未一眼,只是握紧了祁絮轻的手。
“素未十分羡慕”许素未目带一丝欲语还休,“徽王殿下愿许给身边之人如此独一无二的承诺。”他余光似是想要看向喻徽倾,却是又转过了视线,面上有一缕犹豫羞怯。
“素未,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陛下已经允肯了。”左相适时地插了一句。
“是,母亲大人。”
许素未抬起头来好像终于鼓足了勇气一般,他似有若无地瞄了喻徽倾一眼,正对着上方帝王威严的视线毫不迟疑道:“奴家许素未,爱慕徽王殿下。”
一语惊四座。
“这是”
“眼见徽王殿下要另娶他人,终于忍不住了?”
“左相原来”
喻乐凤静静地打量着下方跪拜在地的许素未,她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喻徽倾,祁絮轻和左相身上掠过,“左相,你的公子声称属意徽王,怎么朕从未听闻?”
“陛下恕罪,犬子的心思臣也是近日才知晓。”左相立即俯首恭敬答道。
“陛下,”许素未状若惶恐,立即磕拜在地,白皙额上红了一块,“全是奴家一人的罪责,母亲大人公务诸多,不敢打扰。奴家得知中秋宫宴将临,或许有幸见到徽王殿下,这才告知了母亲大人”
“奴家方才所言,并非想要求得什么恩典,更不愿给殿下带来负担,奴家遵从殿下只娶一人的意愿,甘为徽王殿下的贱从,伺候在旁,不求名分。”
“所言当真?”喻乐凤威严的面容上没有一点惊讶,她沉声询问道。
宁妃突然幽幽说道:“这么优秀的人儿,太可惜了。”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喻月馨闻言却是一震。
太尉极有眼力见地在许素未开口之前赶忙接道:“左相,你难道允许此事?”
左相顿了顿,面上显出极为不忍的神情,开口说道:“素未是臣的爱子,他执意如此,臣怜他痴心唉”她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