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杜维请功的同时,不忘踩一脚献王。
夏帝眼前一亮:“哦?是吗?杜维,杜副将。”
杜维立马跪拜道:“末将在。”
“抬起头来。”
“是!”杜维随即挺直腰板。
“嗯,不错,英气十足,忠勇之像。朕听关统领说你是刀神云仰天的亲传弟子?不是刀神如今可在我夏国境内?”
“启禀陛下,末将确实是刀神亲传弟子之一,师傅云游天下,末将也不知现在在何处。”
夏帝也对杜维非常满意:“刀神亲传弟子,只当个副将确实屈才,今日又救下太子。许乐飞看来是年事已高,不堪大任。朕封你为忠武将军,由你接任城防营大统领之职。”
杜维立马俯首拜谢:“末将惶恐,多谢陛下隆恩。”
“好了,起来吧。”
夏帝一声叹息,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跪了许久的刘恩云身上。
又爱又恨地说道:“哎,最后该说说你了,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呢?居然胆敢私交边关重将意图谋反,而后更敢当街围杀太子。你真是反了天了!”
夏帝越说越气,直接踢了刘恩云的后背一脚。
“逆子,快说,都是谁教你的!”
刘恩云不卑不亢地说道:“启禀父皇,没人教儿臣。都是太子殿下逼的。”
一旁的太子早料到刘恩云会这么说,立马假惺惺地跪下说道:“启禀父皇,今夜之事却是儿臣相逼,不能怪罪三弟。请父皇息怒,莫要气坏了龙体。”
“老大你先起来,即便没有你,这小子迟早得反。”
夏帝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信,狠狠地砸在刘恩云脸上:“逆子,你自己看,你都写了些什么?”
刘恩云只是看了一眼信封,并未打开查看信的具体内容。
立马拜倒在地:“父皇儿臣知罪,儿臣也是逼不得已啊。”
夏帝气的来回踱着步子,恶狠狠地说道:“好一个逼不得已,你倒是说说看,朕如何逼你了!朕还不够宠爱你吗!”
刘恩云一脸无辜地回道:“儿臣没说陛下逼自己。近几年来,父皇的恩宠,儿臣感激涕零。可太子殿下对儿臣却逐渐恨之入骨,把儿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容儿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父皇百年之后,太子殿下登基哪还有儿臣的活路啊。儿臣也是被逼无奈,冒险联系尉迟大将军,也只是给自己找一条退路而已。”
夏帝闻言气的满脸通红:“逆子,还在狡辩,你信中写的是这样意思吗?你是当朕眼瞎了吗!”
刘恩云双手颤抖,满脸疑惑地拆开信封,取出信装模作样地看起来,突然满脸震惊:“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今日确实给尉迟大将军写了一封信。可不是这封啊,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怎么会是儿臣所写,儿臣冤枉啊!”
夏帝立马转身跑去拔出墙上的宝剑,颤颤巍巍地提着剑,走回刘恩云身旁,死死地盯着刘恩云,刘恩云并未躲闪,二人皆双眼通红,四目相对。
太子见状,立马假惺惺地上前劝道:“父皇息怒啊,保重龙体。三弟快给父皇认个错,这事就过去了。”
“过去?朕这里过不去!”
刘恩云豪不退让:“父皇,就是你现在杀了儿臣,这封信确实不是儿臣所写,儿臣绝不会承认!”
眼看御书房内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报!启禀陛下,熊参将奉尉迟大将军军令,有急事面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