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吴子墨警官,你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在这个案子上,我没有对羽生结弦有任何的袒护。办案子要讲究证据……”山本耀司的语气有些暴躁了。
“哦!”最可气的是,吴子墨的表情和语气,还是那么淡然。
这个该死的满洲国人,山本耀司愤愤不已。
“那就提审羽生结弦吧,山本警官,你有意见?”
“我……”山本耀司心里说,我有意见,这时候也不适合爆发不是,“我这就去传唤羽生结弦。”
山本耀司带着日本警长和警士出去提人了。
“花泽警官,你对羽生结弦怎么看?”吴子墨又开始对花泽拓也撩拨起来。
“我们调查和取证了很多,羽生结弦的确不具备作案时间。尽管,前天下午,羽生结弦也提前一个半小时下班了,羽生结弦下班去做了什么,有两个证人可以证明……”
“花泽警官,财务室的羽生结弦主任,也是你的中学同学?”吴子墨又来了,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卷宗里,就是这么记录的吗。
案件重点嫌疑人都在财物人员,财务人员的人际关系,必须记录在案吗。
“吴子墨,你胡说!”花泽拓也真的愤怒了。
“我怎么胡说了?花泽拓也,难道你不是羽生结弦的中学同学?”
“我……是羽生结弦的同学,可是……”
“花泽拓也,那你否认啥?”
“我没否认!”
“对于羽生结弦的调查取证,都是你执行的。羽生结弦所谓证明人,一个是山本耀司,另一个也是你们的中学同学,这样的关系,能作为证明人吗?花泽拓也,你从日本本土开始到现在,做了七八年的警察,这点原则和道理,不不懂吗?”
“我……”花泽拓也被吴子墨问的蒙圈了,貌似吴子墨说的有道理,证人和嫌疑人之间,同学关系也是亲近关系吗。
“花泽拓也,你急了,因为你也是羽生结弦的同案犯。羽生结弦盗窃巨款,你一定也参与了分配,你敢不敢让我去你的家里搜查?花泽警官!”吴子墨大声说道,吴子墨可是观察这个花泽拓也好一阵了。
现在,被吴子墨连续的逼问,性格本来就不咋内敛的花泽拓也,微表情里各种的不自然,连带的语气和动作都带着些许的心虚。
“胡说!我没有,你诬陷我!”花泽拓也愤怒的,手按在腰间的武士刀上。
“急眼了,要拔刀啊,花泽拓也,还真的被我说中了。来人,把这个花泽拓也给我抓起来。”吴子墨一脸的趾高气扬,办案组在场的还有两个满洲国警察,要抓的是日本警尉补警官啊。
忽然,两个满洲国警察感觉到吴子墨冷峻的目光。
坏了!赶紧的吧,再不抓人,这个吴子墨没准把自己也弄成案犯了。反正,主审官是吴子墨,自己是奉命行事吗。
小鬼子训练出来的满洲国警察这点比较好,懂得服从命令。
“八嘎!你们这些该死的满洲国下等人……”花泽拓也真的被两个满洲国警察按翻在地,失了先手的花泽拓也反抗也白扯了。
转眼,花泽拓也就被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