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孟保元这才恢复了意识。
“你没事吧?你”徐卉见孟保元眼神冷了下来,充满杀气,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事的,只是谁要伤害你,我绝不会放过她的。”
“不说这个了,我自有主张,不用你管的,你很疼吗?”徐卉也不再争辩什么,盯着孟保元的胳膊,破损的衣服露出缠着的白沙,也已经被泥灰盖的灰白,只是渗出的血迹分外鲜红,孟保元受了这伤确实是为了自己,就算是他不管自己了,谁又能说点什么呢,更可况一个棋子而已,犯不上搭上自己一条性命吧,他可是他爹最心爱的儿子未来的蜀国的小皇帝啊。
孟保元在徐卉眼里看到的心疼,多少天的疲惫和伤痛都一扫而空?凌厉的眼神也平复下来,变得柔情似水。
“你说呢?要不咬你一下试试?”孟保元说着拿起徐卉的胳膊便要咬。
徐卉连忙躲开假装逃命,“你抓到我再说吧,咯咯咯,你都没打狂犬疫苗,早晚得变成狂犬病,到时候我就把你摔在门口看大门。”
“你看我能不能抓到你?”两个人打闹了起来,棠溪这时候也担心徐卉的安危赶了过来,却看见人俩好着呢,蜜里调油一样的亲昵的嬉闹,只好在一边堵着耳朵,在剑里也不得安生,还要给人家当电灯泡被虐,这让一个千年老光棍情何以堪吧。
正这时一旁的拍手声让徐卉和孟保元尴尬了起来,徐卉这才懊恼起来,tm的傻叉了,不逃跑还有功夫玩,这回玩现了,被人家抓包了吧,这不是缺心眼吗,都怪孟保元这个傻叉,他就是未成年缺心眼。
鹭擎天原本还担心徐卉心情不好,跑出去会遇到什么野兽,现在看起来倒时他想多了,人家好着呢,还有时间在这打情骂俏的,一把狗粮吃的擎天噎的慌,别提多郁闷了,只好拍着手笑着说:“我还担心我的压寨夫人会有什么意外,原来是要和野男人幽会呀,是我打扰你们了吧?”
孟保元看了徐卉一眼,淡笑一生,转回头对着擎天:“我倒不知道,我的王妃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夫人了,本宫还好好活着呢吧?”说罢,顺手拔出一边的棠溪剑就要冲向擎天,正常应该是生锈的棠溪看了一眼徐卉,徐卉一个大白眼翻上了天,棠溪叹了口气这是帮忙还是不帮,想想只好帮忙,但也是遁在剑里没有出手,这要是出手伤了鹭擎天也不好。两个人你一刀我一剑就这样打斗了起来,棠溪倒是肯帮点小忙,可孟保元实在是受了伤又不休息实在是太虚弱了,根本占不了上风,别说是棠溪剑这样沉重的兵器,就算给他个烧火棍也是够呛抡得动的,更可况鹭擎天的武功也是武林上数一数二的,就算是孟保元没有受伤也未必打得过他啊。
一旁的徐卉只觉得无语,这两个人别是有什么毛病吧,一言不合就开打。难怪在古代,这么容易死人,看起来容易出大侠的小说时代肯定是因为有那欠揍的,还有一堆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暴力狂和多管闲事的盛世白莲花,徐卉也不理他们,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千万种,偏偏要选择非暴力不合作的粗暴解决方式,真没意思,干脆徐卉在一旁看起戏来
两个人刀剑飞舞,却像闹着玩一样,谁都没有想杀了对方?只是在较量,在比试对方的剑法。可孟保元明显体力不支,冷汗往下滴,一个迷糊就跌了下来。徐卉忙扶他一下,挡住擎天,棠溪剑就落在一块马粪上,气的棠溪一顿哇呀呀的喊。
徐卉也烦了,朝着棠溪大喝:“闭嘴,别吵吵了,还有你俩有毛病吧,不知道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吗?非得打架吗,鹭擎天,你看看他浑身都是伤,你还下得去手啊?有没有人性啊你,不知道人道主义精神吗,你的地盘你就仗势欺人啊?”
擎天见徐卉护着孟保元,不觉生出一丝苦涩,原来徐卉是真的喜欢这小殿下,又见孟保元一身伤病,自己确实胜之不武,背过剑鞘,拱拱手:“君子比试确实没有以强躯伤病体的,也有损我的名声,只是三殿下,可愿在我这养伤,改日再战?”
孟保元见鹭擎天也是个俊杰,不像是草莽之人,也拱拱手:“在下孟保元为请教足下大名?”
“鹭擎天””
徐卉见二人偃旗息鼓,暂时应该是不打了,悬着的心稍微放下,却突然觉得头晕目眩,支撑不住身体重心倒了下去。
“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