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还休烈焰枪挡住安子桑手中的剑,此时前来支援的士兵和安国公府的人都到了。
解还休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撕下黑衣人的外衣,让他两人众目睽睽之下光着上半身。
“解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你的主子是谁?说!”
跪在地上被烈焰枪压住的壮汉一言不发,誓死不从。
“把他裤子给我扒了。”
解还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侮辱人的话。
壮汉一把捂住裤裆不让别人靠近,嘶吼一句:“我说我说!是!”
“咻!”
一支箭从他身后直入后背心腔,瞬间倒地身亡,解还休抬头看去,淮河后方的一抹黑影顷刻间消失在唱曲儿的西楼屋顶上。
“给我追!”
安国公在身后下令去追却被她吓住。
“安国公不必派人追了,对方有备而来。”
解还休撩起长枪缩短至折扇长短插入腰间锦带。
“此次多谢将军救了犬子,来日必登门道谢,这尸首我还得带去监察司,先行告退了。”
“安国公不必言谢,若是有帮忙的地方尽管叫我。”
“如此,便多谢将军了。”
安子桑骑在马上回头看向了身后的解还休,满眼的不舍,将她身旁的温伯懿丝毫不放在眼里,温伯懿立刻挡在了夫人面前。
“夫人,方才受了血光之灾,现在为夫带你去买好吃的好不好?”
“我还有正事没办呢。”
解还休推开他自顾自的往酒楼里走去,解麟她还没收拾呢,不知道现在酒醒了没有。
酒楼厨房后院……
“姐!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胡言论语,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是个粗人自然不会计较你说的话,可那两句诗长了耳朵的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吧?若是你秋闱中了,官家若是知道你方才的德行,还能给你机会吗?”
解还休说的这些话点醒了酒醒后的解麟,可现在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祸从口出就是这个道理。
“姐,我……我就是嘴贱!你打我吧,我该死!”
解麟追悔莫及,自顾自的跪在地上抽自己巴掌,可惜有什么用呢。
解还休看着他这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转身离开了酒楼。
现在还有更为棘手的事情,那便是今日的刺客,她荡平辽国已有半年时间了,现在燕都突然出现了如此训练有素的刺客。
可惜,现在想要知道辽国余孽还剩多少真是难上加难,她虽然收复了辽国,但是却没有收复辽国的百姓,更别提有多少民间组织等着给他们的王报仇呢。
“秋闱之前不准出门,好好在家念书。”
解还休对他甩下最后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酒楼。
这一次没有大骂惩罚他,反倒是处理的很是平静,这让解麟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眼前的解还休不再是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的将军了。
“夫人,你别生气,这事儿兴许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
温伯懿一路跟着她快鞭策马赶去了监察司,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今天突然袭击花灯诗宴的刺客,这关系到她解家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