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辰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拿起那最后一块糕点,放进了嘴里。琉斐歌知道楚星辰是故意的,但是这么做应该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吧。
“楚星辰,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
宫泽阎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按照身份和地位这楚星辰不是应该站在他这边的吗,怎么貌似楚星辰也有点和自己对着干的感觉?
“楚星辰,你是不是喜欢琉斐歌?要不然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
宫泽阎站起来,指着楚星辰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其实宫泽阎不想说的,但是看着楚星辰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就想要看看其他表情是什么样子的。琉斐歌张着嘴,惊讶到僵直在原地。是活的不耐烦了吗,竟然还敢对楚星辰说出这种话。白罹殇也是对宫泽阎感到一丝的惋惜,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这个,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果不其然,楚星辰的脸是越来越黑,周围的气温瞬间下降直至零度以下。黑色的眼眸带着锋利的气息直直盯着宫泽阎,而宫泽阎感受到了这冰锥一般的眼神,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也不能这么示弱,盯回去!
“我看丞相是被琉斐歌传染成了低智商吧,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琉斐歌,还是说丞相你喜欢琉斐歌只是想要借我来表达?”
宫泽阎被反将一军,听完楚星辰的话,突然愣了一下,连忙慌乱的反驳。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个蠢女人?我要找也会找一个有势力有地位的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你们这么说,真的很好玩吗?使劲践踏一个人的伤口对于你们来说是不是就和玩游戏一样?如果不爱,何必要这么伤人心!而且,我也没有要让你们喜欢我吧,觉得我碍眼的话,我消失就好了。”
琉斐歌长长的金发散落在两边,头微微低垂着,刚才的欢快一下之间荡然无存。低沉的声音让在座的人不再说话,阳光照进窗户太刺眼,照在琉斐歌的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唯独那薄薄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很显然,琉斐歌很生气。
“白罹殇,谢谢你们的招待,我回去了。”
“哎,斐歌这就要走了?斐……”
琉斐歌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绕过宫泽阎,原本还好好的几个人,一下子就变得又陌生了起来。琉斐歌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剩下三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几天之后的早朝,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楚星辰和冰洛河也和往常一样一起上下朝,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宫泽阎竟然每天都来上朝,而且每天都来的很早,离开的也最晚。唯独看不见的就是惹祸精琉斐歌了,从那天他们几个人吵架了以后,就像琉斐歌说的那样,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她,就连将军府的大门都紧闭着,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枷璃月坐在凤椅上,左手靠在扶手支着下巴,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着右扶手,下面的满朝文武大臣都看得出来,女皇很不开心,而且是超级不开心的那种。
本来枷璃月想要琉斐歌和宫泽阎来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以增加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楚星辰这个死脑筋怎么就突然插了一脚。
先不说这个,宫泽阎也是猪一样的队友,明知道琉斐歌和楚星辰两个人是冤家,还不帮着琉斐歌还要刺激琉斐歌。就算贩毒的这个事情解决了又怎么样,这都几天了连琉斐歌的人影都看不见,再看看宫泽阎这异常的反常,明显就是中间发生了什么。枷璃月最恨欺负琉斐歌的人了,她真的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一挥手打翻了一旁的茶具,茶具散落在地上,安静的大殿上发出了玻璃破碎的声音。这已经是是枷璃月打碎的第六次茶具了。
枷璃月站起来,一脸的怒气。指着下面的大臣狂吼。
“朕要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有何用?办个事情拖拖踏踏,明明一天就能够完成非要拖个三天,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朕好糊弄?”
大臣们对于枷璃月突如其来的怒火已经很习惯了,因为这几天枷璃月每天都会像这样突然性的发脾气,对着她们大吼大叫。有时候还会说一些她们根本听不懂的话,所以她们只要安安静静的不说话,等到枷璃月发完脾气之后,再说话就不会让自己遭受无妄之灾。
“宫丞相,朕让你和琉将军办事,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出现在了大殿之上,琉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