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对面的墙上,还挂有一台39寸的平板电视,电视下是一排柜子,整齐有序地摆着电视机顶盒等杂物。
在床的两侧是两个不大不小的床头柜,一个柜子上散乱地放着一些死者的衣服,另一个上面则是一台固话,单单看那上面的灰尘,就知道这台固话已许久没被用过,都快成为屋里的装饰了。
在电视机左上方挂有一台空调,右边则是一扇玻璃推拉门,打开之后里边是一个约2平米左右的卫生间,卫生间里的装修同样非常简单,一个淋浴房,一个洗漱盆与一个马桶。
如今我终于明白为何会把换洗下的衣服全堆于床头柜上了,因为整间屋子,不仅没有衣柜,没有洗衣机这样的家电,也没有其他地方放下这些脏了的衣服。另外,在堆满衣服的床头柜旁,竖着一个旅行箱,我猜里边放置的应当是死者洗干净的衣物。
“这个出租屋条件真够差的,但卫生搞得还蛮好。”我跟随柯摩斯走马观花看完整个屋子后,盯着房间里干净的地砖,开玩笑道。
“对,搞得太好了,好得连指纹都没有留下。”柯摩斯听了我的话,嘲讽道,然后又看向汪叔问道,“汪叔,那四人什么时间能到。”
“应该快了吧。”汪叔看了看时间后答道,随后又问,“有没有发现什么?小斯。”
“有倒是有,但还需详细与那几人谈过才知道。”借着等人的时间,柯摩斯开始陈述他的发现。
起初,他透露,在看见汪叔开门时,还仔细观察了一下门锁,是老式的门锁。这种锁的特征就是,从外边进门时若没有钥匙,是打不开房门的。并且,门锁也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因此,凶手基本可以被圈定在死者的熟人的范围内,相应的排除外来人员作案的可能性。
自然,凶手也可能从窗户攀入,终究这间屋子处于整栋楼的四层,并不高,并且还是老式的公寓楼,只要想,是可以顺着墙外的水管攀上来的,而且,窗户外也无防盗栏的保护,这更加不安全。
但随后他就发现,这屋里的墙壁是用刮的腻子,因终年受潮,周围墙上的腻子粉已渐渐脱落,特别是窗子附近的墙面更为严重,因此,这种状态下,倘若真有人从窗户进入屋子,必定会在窗台上留下脚印。实际是,屋里的窗台尽管有点发霉,却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
“换句话说,凶手只能是那三名嫌疑人中的一个?”汪叔问道。
“不是,是四人中的一个。”柯摩斯露出一丝别有深意的笑意。
“什么?四人?还有谁?”我问道。
“本案的报案人,也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房东洛老头,他也有重大作案嫌疑,甚至在我眼中,他的嫌疑是四个人中最大的。”柯摩斯答道,正在我想接着问下去时,三名警察领着四个嫌疑人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