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我的失态令房琳也感到狼狈,稍微整理了下情绪之后,才说道:“因为时间紧张,因此我无法做太详细地解析。但初步可以断定,这三个被害者与先前十一个被害者一样,都是被烧死的。”
看到房琳边按照尸体的死亡特点边解答,柯摩斯则仔细地逐一确认,而我虽然也在听,甚而还不时装作好奇地探过头去观察,但实际我的行为,更多的是在装腔作势,以此给她留下好的印象。
其实我根本没记住她说的话,注意力也不在尸体要,而在她的身上。此时,我眼中只有她的一笑一颦,一言一行。她任何一个举动在我看来都是如此完美无暇,我想我已对她一见倾心,不能自拔了。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夜色愈来愈深,尽管房间里仍然亮着灯,但窗外已进入到黎明前的黑暗中。此刻,我的精神由于疲劳与倦怠愈来愈模糊,甚而如做梦般异想天开,脑海里不断涌现我与房琳两人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人还站在这儿,魂却早飞得不知所踪。
“你是说,本案的这个女死者死之前没遭遇性侵犯?”正在此时,耳畔忽然响起柯摩斯的声音。
也许是在朦胧中听见柯摩斯的话恰好我此时想象的画面有所重叠,使我瞬间从春梦中惊醒了过来,又被拉回现实中,觉察到自己下半身撑起的小雨伞,难堪的我急忙弯腰低头装作在认真听柯摩斯讲话。
尽管我知道他们不会看到我方才脑海中想象的画面,但终归是贼胆心虚,不敢再抬头看房琳,生怕她从我的眼神中发现异常。
但我想多了,房琳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三具焦炭般的尸体上,并且好像也并没有因为这个敏感话题而显现出别扭的样子,只是正儿八经地答复柯摩斯:“你说得对,这就是本案跟前三个案子的唯一的不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