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奔波多日的诏尧军经过一下午的时间早已安排妥当,人们早已选定心怡的住所。唯独小夭一人。
晚间
“公子我看你这院子就很不错有花有草主要是安静”
“小夭姑娘这么多住处为何偏偏要同我挤在一起”
“是夭夭公子”
“夭夭为何想要和我同住”
“不是说了安静环境好吗”
“既然这样夭夭此处留给你我换一处也好”
“公子,实不相瞒夭夭对公子有爱慕之情想要时时刻刻陪在公子身旁”
“夭夭你是未嫁的姑娘这样不合适”
“那公子是不想对夭夭负责了吗,公子我从未与其他男子有过同公子一般的接触”
迟晏闻言脖颈染上绯色,想起少女柔软的嘴唇和温暖的怀抱手不自觉蜷缩在一起。
“随你”
迟晏落下话语转身飞速离开,只留小夭留在原地呆呆的笑。连昭昭是何时到了身后都不知。
“小夭姐姐,你在傻笑什么”
“公子同意在他的院子里住了”
“真的吗,不过小夭姐姐我恐怕不能和你同住了”
“为什么啊”
“陵南常年战乱多是孤儿,柯梵说公子每驻守一地就会开办善书堂。如今城内动荡不安读书人早已北上正好我识字柯梵就想到了我。只是要同姐姐一起怕是进出不便”
“也是公子的院子自是不同别处来去自由,那你可有了住处一个人吗”
“就在隔壁的院子里,善堂里有位做饭的婆子我同他一起还有柯梵也在隔壁”
“小夭姐姐该歇息了,走罢最后同姐姐一起住了很是不舍”
两人踏着月光而行,影子越来越远直至无影。
议事堂
“公子,这吴墨来的巧合按照他的说法是如何短时间来的陵南,京城距陵南路途遥远快马加鞭也要七八日那也得沿途换马补充。而他却是坐的轿子”周镇靠在在梨花木椅上分析今日种种。
“肆风,吴墨的行踪可调查清楚”
“公子,在大军被困渔阳之时吴墨受陛下旨意去了附近的黎溪”
“是何旨意”
“不知是密令”
迟晏早已褪去麻衣,一身白衣站在窗口。撩人烛火摇曳,忽明忽暗。
“是警告还是因为李代”
“今日得亏公子吩咐,早在入城前一日派人偷偷调查。要不就遂了那帮人的意了”
“周镇你晚间调查可露出马脚”
“未曾,先锋营派去十人皆安然无恙”
“全部都回来了”
“对”
“那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他们早已发觉有人调查但不确定是否是诏尧军中人,只好在暗中观察一但发现不对就改变策略。第二种就是从一开始意图就不是惩罚诏尧惩罚我而是李代碍着他们往陵南安插眼线路又或者李代威胁了他们的利益借刀杀人暗渡陈仓”
“那帮人为什么绕了这么大的圈子”
“因为他们知道仅凭此是压不垮诏尧的,不会因小失大”
周镇起身站立“公子可要监视那吴墨”
“镰缇去了,不过怕是没用。吴墨此人心机深沉是个老狐狸”
夜风袭袭,风铃响。
“夭夭是我”
小夭缓缓睁开眼睛,黑衣男子立于床头。
“黑子”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