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听了这话简直要哭了,要不是双腿不能动——准确说,应该是不敢动,那实在是太疼了——他早就给对方跪下了。
“哦,对了,虽然我解不了穴,可解穴的基本方法我还是知道的,那就是让人拿棍子在身上使劲打,打得越重,也就越可能解得越快,留下后遗症的可能性也就越小。另外,如果你们有幸能够爬回去的话,告诉那个狗笛子,再敢给我制造麻烦,我不介意让他剩下的日子过得比死还难受。好啦,你们也可以行动了,我就不影响你们解穴了。”
呜呜呜……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就连刘玉自己都觉得有些太欺负人。可是,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那,被欺负的人,被欺负了还只能忍气吞声的人就是自己,也就释然了。
“你们塔嘛的两个混蛋,赶紧打我啊,快先给我解了穴……”
“浩哥,我们下不了手啊。”
“塔嘛的你们还不快点儿?老子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看老子怎么扒了你们的皮?”
就不想想,你都留下诸如半身不遂之类的后遗症了,还有什么能力去扒了人家的皮?
路人们看到了这样奇异的一幕:两个身体壮实,长得一模一样的小青年手拿橡胶警棍拼命互殴,奇怪的是,被打的一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欣喜,甚至还谢谢对方。而旁边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先是对这两个光顾着对打就是不打自己的家伙谩骂,似乎不挨打或少挨打就是分赃不均,吃了天大的亏。好在那双生人没有太吝啬,也分出了一部分棍子落到这个人头上、身上,让他非常高兴。
一个多小时后,不知道什么人报了警,110和120的车相随而来,把鼻青脸肿,体无完肤,倒地不起的三人弄上急救车,送往附近的医院。
其实,三人被点的穴道,在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后会自动解开。
再说周慧琴高兴了一天了,原本以为表哥会来电话告诉她刘玉得到惩罚的情况,因为上次收拾那个男生,表哥很快就打电话告诉自己了,可这次都晚上十点多了也没消息。
“哥,你帮我出气的事情怎么样了?”周慧琴实在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拨通了苟迪的电话。
“琴儿啊,这个,表哥这儿出了些事情,完后再跟你说。”苟迪简单含糊地回了一句话就压了电话。
此时的苟迪正在医院里。派出去打人的人,一个个都昏迷不醒地被急救车送进了医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据说是他们自己人互相打的,这可能吗?互相打的!疯了?脑子进水了?一个疯了、脑子进水了,三个都疯了、脑子进水了?这里面怎么透着诡异啊?
周慧琴听到电话中嘟嘟嘟的忙音,发了一会儿呆,把电话听筒放回机座,暗想:出了些事情?不会是失手……
周慧琴不敢想下去了。要真是失手把人给弄死了,那弄不好自己也是要承担责任的,简单的一件出气儿的事情变成了(雇)(凶)(杀)(人)!这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
第二天,早上。
“慧琴,你不会真的笑肌劳损了吧,昨天是笑得没完没了,今天怎么面无表情了?”边秀娜关切地问道。
“你才笑肌劳损呢!”
“那你今天拉得个脸是怎么了?”
“唉,怎么和你说呢?哎,娜娜,咱们是好朋友,好姐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