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妈”,瞿白宁定住,“这这不行!”
“宁宁这已经是我跟你爸最后的让步!如果这都不同意,难道真的要气死我们两位老人家?”,施水瑜笑咪咪开口,可说出来的话却堵得人收不过气来。
收不过来就只能憋着瞿白宁连个“不”字都吐不出来,眼光扫向厉初言。
可话都说到这一步,厉初言也不想再坚持,开口说道,“我听妈的,明天就搬过去”
妈的!瞿白宁心里万马奔腾,她那里地儿那么容得下厉初言?
不容不下的
暗里吸了口气,平稳回道,“妈还是我搬过去吧我那里”
“别啊宁宁”,话出口半句,施水瑜就抬手打断,“不能总是让你受委屈,这事儿只能初言主动,嗯?懂吗?”
懂吗?
不不懂!
“就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你两个赶紧走,也别转回去了,免得你爸见了又得上一次火!”,施水瑜背手而立,根本不给他们说别的机会,赶人都赶得这么干脆。
pi敲定了!
瞿白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今晚的心情,坐在车上只觉得心累。两人又是一路沉默。
事情已经摊开来讲,感觉身边的人都在关注,而瞿白宁当初只想速战速决,就没有想过会扯到长辈这一块,现在弄得异常复杂。
心累!
瞿白宁憋了一天,闭眼揉着眉心缓解心中的郁气,睁眼暼向旁边的人,却发现还是一如既往的面瘫。
一下子,火气又上来了,凭什么就只有自己焦心呢?
瞿白宁呼了口气,终于还是憋出了一句话,“厉初言,要是你早前爽快的签下字,这会儿也不必出来这么多事,都不安生!”
“瞿白宁”,厉初言声音低沉,“我早就说过,这婚不是你想离就能离的,你当时不听,不知道现在明白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