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扈神君看着自家本该端庄正直严肃的老大,此刻正微微倚着殿门,流里流气的数落着自己,还不知死活的把玩着信任神帝的宝物,厘扈神君此时不由得觉得后颈一凉。
这肯定就是这个小霸王刚刚打劫了看守神器的神兽孟槐了吧!
你说说,这个小霸王什么时候惹事不好,偏偏要在神魔两界局势如此紧张的时候窃取新神帝的神器,若是被有心之人知晓了,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厘扈神君脸上滚动着变幻莫测的色彩,但此时的有些眼色的神君都能看得出,厘扈神君脸色几乎顿时又黑上了几分。
他低沉着脸色,缓步行至过道上,又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与玄莱神君的距离,低声说道:“神君莫要胡闹,快些将神器还回去!”
玄莱神君见他这副模样,分明是生气了的。但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啊?玄莱如此想着。
这个呆子从来就是这样想自己的么?就总认为自己不会做什么正经的事情?不过,玄莱想了想自己之前在神界的行为,感觉自己确实不太靠谱啊
要不要向他解释一下,然后为之前的事情稍稍的道个歉?
玄莱神君此刻又有一些摇摆。
但是不过半刻钟后,她又转念想了想,自己好歹也是一个有些脸面的神将,且不说自己掌管着神界大半的兵力,就单单论武力吊打他一个厘扈神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为什么自己要向他解释
可是这个呆子好像真的生气了?
但是此时此刻自己也不便多说什么吧?玄莱有些懊恼地想着,以至于到最后干脆摆了摆手不去想他。
玄莱神君自顾自的向令虞走去,并将崇吾钟送到了令虞的手上。
“如何?”玄莱收敛了一身的杀伐之气,向令虞笑的好不亲切。
令虞也向玄莱神君投以感激的眼神,“多谢神君姐姐了。”
令虞握了握手中的神器,感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崇吾钟在此,不知可否证明令虞的身份了?”
大殿之内的诸位神君皆没了动作,老老实实的安分在座位上,等待着面前这个小神君的下文。
厘扈神君被身边的几名神将拉回到座位上。
虽然看向玄莱的眼神中依旧有着满满的恨铁不成钢之意,但脸上的黑云总算是驱散了些许。
令虞见此,总算是安心了下来。
他稍稍向前跨了一步,沉吟道:“实不相瞒,此钟并非窃取得来在神帝临行承位仪式之前曾将一令牌交与小神,但小神能力尚浅,只得央求玄莱神君携神帝令牌,自神兽孟槐处取来。”
于是殿内的诸位神将皆是一副了然的表情,厘扈神君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既然此时诸位神君此时都暂且入座了,那么关于神魔之战一事请听令虞一言。”
大殿中有令虞稍显稚嫩却沉稳的声音回荡着,虽然就在令虞说完之后,整个大殿内的话语权就由他身边的玄莱神君把持着,但总归是将御敌之事安置妥当。
直至最后,当神将们渐渐从大殿中退出,纠结了很久的玄莱才暗搓搓的靠近厘扈神君,企图说些软话,将这呆子劝一劝,哄一哄。
于是在向令虞道了一声告辞后,玄莱神君直接拽着厘扈神君的手臂飞向了不知是哪的云角里。
令虞见此,不由得莞尔一笑。心舒之余却也有着忧虑暗生
如今看来,抵御魔族入侵一事,大抵准备就绪了。
只是不知道,姐姐的承位仪式如今进行的如何了。
只是不知,令虞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元蓁一边跟随离越神君,一边又担心着令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