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寂静无人的胡同里,明亮的路灯忽明忽暗,不知道是不是接触不良,随着每次灯泡闪耀,发出兹拉兹拉的声响。
渐渐的..
两个人影缓缓地出现在路灯下。
“老人家,大约还要多久”
“就在前边就是...前边就是老婆子的家了,谢谢你啊年轻人要不是你...老婆子今天可就惨咯。“
老婆婆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述说着,那声音在空旷的街道内显得有些空灵。
“没事老人家,这不是赶巧了吗,我家其实离这边不远。”
年轻人眯着双眼在轮椅后推着老太太的轮椅缓缓前行,脸上还带着笑意,年轻人脸上的笑意越看越觉得有些阴森。
随着两人对话结束,二人又恢复了沉默,寂静的胡同里只能听到轮椅滚动的声音。
两人之前的气氛有些诡异,很明显都在各怀鬼胎,不知不觉中有些未知的东西弥漫在了空气中。
二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漆黑的街道里...
“就是这里了”老太太指着身前深红的院落大门。
年轻人眯着双眼站在轮椅身后,眉头微皱,看着眼前的院落。
院子从门口的院墙看去,显然这个院子并不小,院门口木制的鲜红大门显然有些分量,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坐着轮椅怎么可能推得动这么重的大门呢?
“老人家,要不要我帮您叫下人去?“
老太太缓缓地抬起右手摆了摆
“没有咯,子女都出国了,老爷子前些日子也没了,这诺大的一个宅子就剩下了老婆子一个人咯。”
年轻人一听,面带喜色,显然这是个机会啊!
“行,那您等会儿,我把门开开,给您送进去”
年轻人刚要松开轮椅去院门口开门,还不等松开手,老太太的手掌一下就抓住了年轻人的手腕,
年轻人当即就感觉自己的手掌仿佛被冰块握住了一般,那寒冷的感觉,渗入皮肤直至骨髓,年轻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门是自动的,你把我推到门跟前,门自己就开了”
年轻人尝试着扭动手腕,发现老太太得手掌竟然仿佛铁钳一般牢牢地固定了自己的手腕。他忽然觉得此次过来是不是个错误得选择。年轻人又看了看眼前的院落,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也就不再挣扎了。
“好~好~我这就推您过去“
老太太一听这话,也松开了手掌让年轻人继续推着自己。
随着两人得身影渐渐的靠近院落前。
“吱呀”木头之间相互摩擦那让人汗毛直立得声音响起,木门自己缓缓地打开了。
年轻人看着打开得大门,犹豫了片刻便推着老太太走进了大院内。
....
随着二人得身影渐渐的进入了漆黑的院落,伴随着一道阴风。
“吱呀“木门缓缓地关上了。
只是这次..
“哐当”门闸紧紧的扣在了木门的木牟上。
“哗啦..哗啦“门子己上了锁...
随着二人渐渐的进入院落,年轻人开始环视四周,这院子不小,是个正宗得四合院,除了坐南朝北得大门,东西北方向都有着不小得房子。
院子得正中间有着一颗怪异得槐树,为什么说怪异呢。那槐树看着树干得粗度最少得有三四人环抱才能勉强抱住,再看那树得高度,只有两米多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年轻人打量槐树得时候,仿佛看到槐树得树枝子动了动。
年轻人原本还在眯着的双眼此刻睁开了,露出了鲜红的双瞳,盯着眼前的槐树。
“年轻人..怎么不走了?“老太婆得声音幽幽的响起,声音不大,但是在空旷的院内回荡,让人心生寒意。
年轻人缓缓地把右手揣进裤兜,掏出了一把通体黝黑得弹簧刀。年轻人鲜红的眼睛,瞳孔中带着癫狂得寒意。
“这就走~这就走~”
年轻双手迟到,手臂一挥。
“嗖”得一声
破空声响起,锋利的弹簧刀,直奔老太太得脖颈而去。
“咯吱“
年轻人瞳孔一缩,眼眸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
只见老太太依旧在轮椅上保持着坐着得姿势,只是脑袋来了个180°得转头。老太太眼瞳已经变为了黑色,嘴里露出了利齿状得森森白牙,白牙在夜空中泛起丝丝寒芒。刚才那声音是牙齿咬在了袭来得匕首上。
年轻人面带寒芒,眼前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也不管她是什么玩意了,只要脑袋掉了就不信还能活!
年轻人双目圆瞪,胳膊上青筋暴露,面色通红。
但是无论年轻人如何使劲,匕首也无法前进丝毫。
眼前诡异得老太太咬在匕首上,嘴角上扬裂到了耳根得距离,老太太漆黑的眼睛带了玩味之色。
“咔嚓“一声,黑色得匕首断成了两截。
年轻人眼神不敢置信,仿佛对于匕首的碎裂无法接受。
老太太佝偻的身影以怪异得姿势站了起来,缓缓地转过身来,老太太双手扶住扭曲着180°得脑袋。
“嘎巴”一下,脑袋就被拧了过来。
老太太嘴巴上下晃动发出了“嘎嘣嘎嘣“得声响,嘴里的碎刃被老太太咬碎了之后便咽了下去。扭了扭脖子,老太太那原本佝偻得身形,渐渐的变得挺拔了起来,光秃秃得手指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