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一边去!”
“放肆!”
“在这里你们还敢如此无理,该死的家伙,还不快滚下来!”
周围那些上帝教徒被气的面色扭曲,愤怒的咒骂。
莫渔轻轻一笑。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喊着让我滚下马来?”
“你们那上帝尚且都没有出面让我下马,你不过是区区蝼蚁而已,也配让我下马?”
“你们那教皇呢?”
“让他出来!”
“明摆着说,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
“把先前那天师教15人放出来,我只有这一个目的,放他们出来,我立刻便走。”
那作为愤怒的上帝教徒听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当即暴躁的喊道:
“做梦。”
“亵渎上帝还想离开?”
“你们这些异教徒都应该被活活烧死,不只是他们,还有你们!”
莫渔只是轻轻摇头,好整以暇反问:
“哦?”
“真是暴躁,真不知道在你们那圣经里,究竟哪一页写着让你们这么残暴的?动不动就是要把人给烧死。”
“你们这些人读这圣经,究竟读到什么地方去了?”
“是读到狗身上去了吗?”
“就你们这群人也配被称为虔诚的教徒?和一群暴徒有什么区别?”
“你听我们这些人哪里说过一句要死要活?”
“嗯?”
“你们这教徒,上帝没被你们给气死,也真算是生命力够强大的。”
“你…”
“简直该死!”
那周围的上帝教徒被讽刺着面部青一块,白一块。
“该死,你们都该死!”
讲不出个反驳的话,只能反反复复都是那一句。
“哦?”莫渔甚至还很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取出那一把重开器在手中把玩着,然后突然将枪口对准那说话的人。
“不妨,我们来玩个游戏?”
“就是我们各自来猜一下,谁会先死如何?”
面对指着自己的枪口。
那教徒只是冷哼一声。
“你以为这就能吓到我?”
“我们都是上帝最为虔诚的信徒,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帝所赐予的,又怎么会害怕死?”
“死亡!”
“将会成为我们的荣耀!”
莫渔撇撇嘴,转而收起了那把枪。
“真是不负责任,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能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感谢你的妈妈,居然感谢上帝。”
“我真为你的妈妈感到悲哀,居然拥有你这样的孩子。”
“像你这种人,死了也只是浪费宝贵的子弹。”
“你爸爸,当年就应该把你弄在墙上。”
“像你这种人活着也无非是浪费空,气死了,也只能是污染土地,或者有何意义?”
“不如早点滚了自己去自己了解。”
听到莫渔毫不留情的羞辱,那刺耳的话语简直是他们有生以来听到的最为恶毒的声音,对于这些一辈子没听过什么重话教徒来说。
简简单单几句话,简直将他们给气的快要昏厥过去。
“你…你…你…”
“该死!”
“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句话?”
莫渔嘲笑道:
“没用的东西,被骂了都不知道还嘴。”
“哦,对了,我可是记得你们上帝教是不允许口吐污言秽语的,而且你们的上帝可是号召你们要用慈爱来化解一切苦难的。”
“所以,你们最好要用慈海来感化我。”
“今天那15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
“第一,你们去将你们这里能够管事的人喊出来,我们还是希望能用文明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第二,你们就站在这儿,我们自己闯过去。”
“你们敢!”
那些上帝教徒立马愤怒大喊。
“你们来啊,你们来啊!”
众多上帝教徒根本就不怕死的大喊道,结成一道道人墙,试图阻拦莫渔他们等人更进一步。
“行吧…”
“那边让我也来试一试什么叫做骑士冲锋!”
莫渔耸耸肩。
座下方才骑士冲锋的时候显得毫无血脉偾张感的奴马开始怪异的兴奋起来,打了个响鼻,看着面前的人群颇为兴奋的踢着蹄子。
一副暴躁不安模样!
这围着的人群又何止是一星半点?
人群如潮水。
冲锋不一定是真的,但是看着正在往这边迅速而来的一队人马,莫渔这才心中暗笑,倒是以为他们是真的不着急呢?
“慢!”
人群之外。
自那庭院之内出来了一群人,为首一人头戴白金色主教冕,手持权杖的人在最前面,后面浩荡跟着一群教廷之人。
声势浩大。
周围那些上帝教徒看见来人,纷纷让开位置,目光紧紧的盯着,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是鲁列丁大主教!”
“大主教来了!”
“制裁这些该死的异教徒!”
教徒气势汹涌,但是自教廷之中而出的那些人,脸上的表情可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看。
原本是想看笑话,结果现在别人的笑话没看见,看到了自己的笑话。
数以百万的上帝教徒。
即便!
聚集在圣西罗庭院周边的教徒只有不过几万人,但几万人拦不住十人?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如今各个媒体新闻上,全部都是宣扬这十人多么强大无可匹敌的内容,而他们上帝教就如同一群被随意玩弄的傻子!
上帝教的脸面,简直都被丢尽了。
鲁列丁眉宇之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火,见他们而来,这天师十人居然依旧骑在马上兀自不下!
鲁列丁强忍着心中火气。
对着马上之人喊道:
“本处乃是教廷神圣之地,任何人都不得在此妄自尊大,既然到了,便要懂得何为尊重与自谦。”
“我记得?”
“莫先生,也是强调不止一次,傲慢是最重的原罪对吧?”
“既然有事,我们自然可以好好聊聊。”
莫渔骑在马上,看着下面的那个老头。
“寻常你称我为莫先生,我不挑这个理。”
“但现在,我称呼你一句鲁列丁大主教,你应当称呼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