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李逸腰间一疼,令李逸差点就喊了出来,好在他控制住了表情,不然肯定出丑。
原来,是阿珠,当那少女走进来时,阿珠就注意起李逸来,见到眼睛都要看直的李逸,怒从心起,双指一夹,夹在李逸腰间,用力一扭。
李逸无奈望了望阿珠,心中不由叫苦。
大姐,我才十岁,有这心也没这个能力实现,用不用使出这等血脉传承的招数来啊!
堂下坐在李逸左手边首席上的沈县令,刚刚看到李逸的目光时,心里也欢喜起来,对自己这一手安排甚是满意。
对于后面李逸和阿珠的互动,他不是太在意,而还有些窃喜。
毕竟李逸是皇子,他的身份决定了,妒妇在他那里是不会得宠的。
宴会结束后,李逸回到沈县令安排的住处时,竟然发现刚才抚琴的那位少女在自己的房间里。
李逸顿时知道,这一定是沈县令的安排,可是自己还小,有心无力的,本来想把那少女叫出去。
但李逸见她坚定的目光,前世熟读各种爽文的他,开始脑补了一大串她是逼于无奈,为县令逼迫的理由,再脑补了把她赶出去后的各种凄惨的理由。
才心疼让她留在房中,可房子里只有一张床,怎么办呢?
李逸才没想过自己睡地上的结果,于是,当晚李逸就拥抱着那少女睡了过去。
虽然不能做什么,但能抱着睡一晚,也是极好的释放。
翌日。
李逸辞别沈县令时,看到他一脸满意的模样,李逸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人家昨晚又是宴请,又是送美女的,李逸也不好发作,只能敷衍的应付着。
当李逸离开的时候,队伍又多出了一对主仆。
同时,也收获了阿珠的满是怨气的目光。
李逸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跑回自己的马车中参悟功法去了。
几日后。
坐在马车上参悟功法的李逸,突然听到有人叫他。
于是,他就出了马车。
出来一看,原来是阿珠带着沈县令送来的那位少女过来。
李逸还没开口,就听到那名少女哭喊着道:“相公,掬月她病了,我该怎么办?”
她一开口,顿时,不单单李逸愣了,就连一旁的阿珠也愣了。
很快,李逸就回过神来,不理还在哭诉的少女,连忙问道:“你叫我相公,怎么回事?”
哭诉着的少女一脸疑惑的望着李逸,还有一旁正瞪着眼的阿珠。
这边的响动也让一些亲卫看了过来,李逸受不了那些目光,连忙拉着那少女和阿珠上了马车。
有什么还是到马车里谈吧,李逸不想过后传出什么流言来。
“好了,在里面说吧!你为什么叫我相公啊!”
“你抱过我了,我们还睡在一起了!不叫你相公,叫什么啊?”
面对李逸的疑惑,那少女也是一脸不解,但还是羞红着脸对李逸说。
此时,正面对阿珠审视目光的李逸,一时间也低下了头思索起来。
这少女就是一名歌女,怎么那么不知好歹,竟然来争宠,我都还没对做过什么呢!
不过她如此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歌女那种见惯风尘和世故的样子。
突然李逸灵光一闪,想起了临别时沈县令那得意的笑容,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你姓名是什么?和沈县令什么关系?还有你进我房间前……不……宴会前的事情,你都一一跟我说说!”
李逸理清了思路,连忙问起了那少女。
“可掬月她……”
“先理清我们之间的事,放心我会救她的!”
那少女见李逸如此说,并给出承诺,也稍稍放下心来,开始回答李逸的问题。
“我叫沈黛云,我爹爹就是沈县令,我爹他说给我许配了人家,叫我在宴会时去抚琴,顺便见见我未来相公,看还满意否。”
“当时我也听从爹爹的建议,就出现在宴会上,看到了相公。后来,宴会结束后,爹爹就找到我,问我是否满意,我就回他……”
说到这里,沈黛云就羞红了脸,微微低下了头。
李逸看到她如此,答案可想而知了。
李逸待沈黛云平复了一会,才让她继续说。
“我爹爹知道我心意后,就让我去帮相公收拾房间。我收拾好后,相公就突然回到房间,当时我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怎么办。”
“可当我要开口说话,相公就一把抱住我睡下了,当时我想要挣扎的,可相公的力量似乎特别大,我怎么都挣脱不了,只好任由相公抱着,后来,我们就都睡着了。”
“今天一早,爹爹就叫我跟着相公到京城去学琴,那时才知道相公是旭王殿下,所以我才带着掬月跟着相公去京城。却不想掬月竟然病倒了!”
听到这里,李逸才知道自己被沈县令算计了,顿时,不由得怒火中烧。
可看到害羞的低着头的沈黛云,一时间李逸也无从发泄怒火。
再想到那晚,就是因为自己脑补太多了,才如此作为,顿时有一阵羞愧。
满是羞恼的李逸,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望向阿珠。
阿珠听了沈黛云的话也是十分愕然,想不到事情原由竟然是如此。
这时见李逸望向她,她也委屈的瞪着李逸。
阿珠眼珠一转,也低声开口道:“夫君,那现在你看怎么办?”
沈黛云听到阿珠的话,身体一颤,头垂得更低了。
望着正瞪着眼的阿珠,把问题抛回给自己,又望了望身体颤抖着把头垂得更低的沈黛云。
也想起昨晚抱住她,睡了过去的事情。
知道自己如果不管她的话,她定然会自寻短见的。
自己也该到雄起来的时候了,免得阿珠以后总是闹小脾气。
想到此处的李逸,就挺直身体,一把抱过阿珠,说道:“好,你夫君我知道怎么办了!”
一旁的沈黛云见李逸抱住了阿珠,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低垂的头下一双红透了的眼睛里,一连串泪水从她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她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但她能离开吗?她不敢开口,也不能开口。
此时,她也想透了,结合李逸前后的种种表现,便知道,这是她爹爹算计了李逸和她。
她能怎么办呢?一个是她的爹爹,而自己认为的相公也和她有了同眠之亲。
如果相公不要她了,叫她如何办呢?
正当她灰心意冷之时,李逸另一个手也紧紧抱住了她,把她拥进自己怀中。
“你们都是我的,以后你们都是我的妻子!”
用非常坚定的声音,霸气的宣告道。